打就主動帶著武器投奔了敵人的,那當然是變節分子和叛徒”
“可是如果指戰員們經過浴血奮戰,最後陷入了彈盡糧絕被敵人合圍的情況,又沒有援軍無法堅守,這種情況下被俘的話,我覺得不能簡單的把他們宣佈為變節分子和戰俘,這些戰士和指揮員被俘,和當年我們被沙俄軍警逮捕的情況其實是一樣的!”
“也不能說完全一樣,畢竟蘇俄紅軍戰士的責任就是拿起武器保衛蘇維埃保衛我們的黨,在戰場上放下武器向敵人投降總不能成為英雄吧?”烏里揚諾夫一攤雙手,臉上顯然是一臉的苦惱,顯然這個問題要辯論是辯不過季諾維也夫了,可就此180度轉彎,小個子領袖心裡還轉不過來!
“主席同志,當年我們的革命者如果是變節分子和叛徒,那就不會在沙皇的監獄和流放地待著,而是舒舒服服做了貴族和資本家的座上賓,事實上我們沒有,所以革命者即使被捕坐牢被流放,沒有人可以懷疑他們的忠誠!”
“現在蘇俄紅軍的被俘戰士同樣如此,如果他們是變節分子和叛徒,這會兒他們應該加入了白衛軍而不是在聯軍的戰俘營裡受苦捱餓做苦役,既然他們還在敵人的戰俘營裡,說明他們同樣是堅貞不屈的布林什維克,和我們當年在沙皇牢裡一樣!”
最高革命軍事委員會主席言真意切的望著烏里揚諾夫這位黨的最高領袖,顯然,在這個問題上,必須藉著烏法聯軍電報提出條件的大好時機,妥善的調整蘇俄中央和蘇俄紅軍對自己被俘人員的觀念和政策,錯過了這個機會,剛愎自用蘇俄中央的左派領導人們在這個問題上的錯誤會變得越來越大。
“弗拉基米爾。伊里奇,如果我們今天宣佈近20萬在伏爾加河右岸被俘的紅軍戰士都是叛徒和變節分子,並對他們的親屬和朋友都進行逮捕和審訊,甚至槍決和流放,這樣除了把那20萬被俘的紅軍戰士推到烏法聯軍和白衛軍的懷抱裡去之外,不會有任何第二個結果!”加米涅夫在一旁不失時機的說道。
“古往今來看,只要有戰爭,就會有戰俘,這個和信仰無關,和意志是否堅強也無關,要不然布林什維克領袖們當年被沙皇軍警追捕的時候誓死不降,除了被亂槍打死還會有第二個結果麼?要是人人都那樣,我們還哪來機會發展革命的力量搞二月革命、十月革命?”季諾維也夫在一旁接著道。
“同志們,你們說的雖然未嘗沒有道理,可是,如果今天我們在戰俘問題上開了口子,日後只怕局勢一有困難,下面的部隊就放下武器向敵人投降,今後這仗還怎麼打?蘇維埃還指望誰來保護?革命怎麼才能進行到底?”烏里揚諾夫揮舞著手不甘心的道。
“弗拉基米爾。伊里奇說的對,今天我們對戰俘問題姑息養奸搞綏靖政策,明天隊伍的戰鬥力沒準全垮了,到時候打起仗來隨時就能放下武器投降,反正不會有懲罰手段!”布哈林這會兒又活過來了。
“中央委員們!布林什維克的高階領導人們!你們要相信絕大多數紅軍戰士和布林什維克都是堅強的戰士,只要我們把政治思想工作做到位了,部隊的戰鬥力和戰鬥意志都不會垮!要相信群眾!相信各級政委們!”托洛茨基的聲音忍不住大了起來!
第四百九十三章 義正言辭
“好了!都別爭了,這件事情,沒季諾維也夫說的那麼簡單,既要讓每一個蘇俄紅軍戰士,能保持旺盛的鬥志和為了革命的事業奮鬥到底的勇氣,又不能不看到現階段,在不得已的情況下,蘇俄紅軍戰士在作戰中還會出現被敵人俘虜的情況!”
烏里揚諾夫轉過來面對著托洛茨基,伸出手在空中劃了個圈,道,“列夫。達維多維奇,在某些特定的時間點,採取必要的妥協措施是可以被理解的,無論如何,蘇俄紅軍不能再被我們自己的政策所削弱了,冒這樣的風險都是划不來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