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傍晚,從當初從烏拉爾山脈以東向南大迂迴的孫良誠別動隊三萬人一舉攻克了哈薩克草原北端的重鎮烏拉爾,全殲第四集團軍留守的一個步兵團,當然,孫良誠打的可是哈薩克阿拉什自治共和國的旗號。
事實上去年宣佈獨立但兵少將寡的阿拉什自治共和國一直支援的是高爾察克的全俄臨時政府和協約國,這會兒在高爾察克政府和協約國聯軍的壓力下還主動派出了一個哈薩克騎兵團配合這次行動。
也是在7月9號的傍晚,從北部迂迴的蔣鴻遇部混成裝甲旅從扎因斯可沿著大路南下,一鼓作氣拿下了南邊六十公里處阿爾梅季斯克,全殲蘇俄第一集團軍留在當地的營,往圖哈切夫斯基的背後鍥進了一根釘子,再往南一百公里如果攻佔布里古瑪、巴夫雷這一線就能徹底切斷圖哈切夫斯基南叢集的退路。
從布里古瑪、巴夫雷到烏法城西南二十公里紮營的圖哈切夫斯基的南叢集,還有170公里的路程,除非圖哈切夫斯基能壯士斷腕扔下20000名輕重傷員連夜西撤,否則就是這170公里的路,給打了敗仗撤下來的蘇俄紅軍南叢集三天時間都走不完。
同一天傍晚,北路迂迴後在扎因斯可分兵後沿著卡馬拉河西進的烏拉爾第二騎兵師和日本第十二騎兵聯隊則長途奔襲100公里,一舉拿下了卡馬拉河畔重鎮奇斯托波爾,全殲蘇俄紅軍駐紮在當地的一個營的兵力。
1918年7月9日19:00烏法城區聯軍前敵指揮部,當天的聯軍戰鬥檢討會上。
“總司令閣下,我始終不能理解,為什麼我們在烏法防線上的六個步兵師不乘勝追擊?”佩佩利亞耶夫顯然對第二天的戰果沒有被擴大有點耿耿於懷,他的西北叢集只是打了一次炮戰而已,坐視對面圖哈切夫斯基第一集團軍的五個步兵師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完好無損的撤退,心裡那個彆扭就別提了!
“總司令閣下,鄙人也有同樣的疑問,當時我的防線對面的蘇俄第四集團軍只剩下三個不滿員的步兵師,士氣低落到了極點,要是您當時答應讓我帶領騎兵師出擊,或者讓咱們防線上的三個步兵師也參加追擊,我敢保證,我們至少還能殲滅對方一到兩個師!甚至全殲對方的第四集團軍都有可能!”
亞歷山大彼得羅維奇的東南防線雖然在今天的戰鬥中重創了對面勒熱夫斯基的第四集團軍,但這廝的騎兵師依舊沒撈著乘勝追擊的機會,所以這會兒也站起來想問個究竟。
“二位,今天烏法戰役取得了第一階段的勝利,這和烏法守軍的浴血奮戰是分不開的,彼得羅維奇中將和謝爾蓋少將在東南防線的指揮非常出色。對面的第四集團軍差不多損失了一半的兵力,可喜可賀啊!當然,佩佩利亞耶夫指揮的西北防線的炮戰也相當不錯,愣是把對方五個步兵師壓制著不敢輕舉妄動,同樣功勞大大滴!”
聯軍總司令、烏法戰役總指揮王庚笑眯眯的舉起了手裡的香檳酒杯,雖然俄國人喜歡烈性的伏特加,不過在革命尚未成功的這個時刻,烏法全體守軍可是禁用烈酒的!
佩佩利亞耶夫和彼得羅維奇無奈的對視了一眼,只得舉起杯示意了一下,一口喝乾了對他們來說根本不過癮的香檳酒。
“內閣總理閣下、中將閣下,這個問題還是我替總司令閣下來回答你們吧”聯軍副參謀長、日本第三軍司令宇都宮太郎喝了一口手裡的香檳,笑眯眯的道。
“哦?願聞其詳!”佩佩利亞耶夫和彼得羅維奇把目光都注視到了對面春風滿面的日本陸軍大將臉上。
日軍統帥宇都宮太郎的心情當然好的離奇,今天彼得羅維奇和謝爾蓋的東南防線能打垮蘇俄第四集團軍的進攻,日軍的三個獨立野炮兵聯隊和兩個野炮兵聯隊的大炮發揮了決定性的作用,而帶著一箇中國裝甲營配合包抄蘇俄那個騎兵師的田俊少將更是隻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