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久了終於可以動手了,最後他的薄唇吐出「好好兒照顧爺爺奶奶」和「好好兒過你的人生」。
我怔怔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風起雲湧。
簫以寒並非那麼冷血。枉我曾與他同處過一個屋簷,枉我自以為瞭解他——我要是真瞭解他就斷然不會對他做那種羞恥事了。
「對不起,小鈺,我錯了。」我對著墓碑上永遠停留在十五歲的小鈺,發自肺腑地懺悔。
爺爺除了無法走路與正常說話外,病情沒有再惡化下去。只是奶奶眉目間掩飾不住的愁讓我無比揪心。
走到洗手間,我捏著手機,拇指停留在那個女人的號碼上空,遲遲無法撥下去。
爺爺蒼老的病容在我眼前一閃而逝。我定定神,按了撥號鍵。
我已經準備好那副偽善的噁心嘴臉了,只是電話那端並不賞臉。
「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而那個男人的號碼早就打不通了。
哈哈……杜謹言,你早就沒有父母了,為什麼還不死心?
杜仲文,你拋親棄子,你算什麼人?
天若有情……天若有情……事實是天本無情,且有著諸多惡趣味,就愛看螻蟻在他手下垂死掙扎。
疼……我好像要四分五裂分崩離析了,而這個世界似乎也要散架了。
我將左腕放在嘴邊,狠狠咬了一口。手咬麻了,可還是很疼,劇烈卻不知方位,又好像全身上下每個部位都受了重傷,每個毛孔都在喊疼。
……
「小言,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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