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走。我們這廟裡,夜裡不留男子的。”
說著便已經轉身,朝著廟裡走去。
劉景濁微微一笑,傳音鄧大岙,笑道:“就這一下,我就對這座笛膜山感官變好了。老前輩想想,一個靈臺鬼修侍女,不想著吸食我肩頭陽氣,反而要拿吃食給我,所以還算是不錯吧?”
鄧大岙一笑,“是挺不錯的,那我就放心了。”
劉景濁一笑,又傳音道:“不放心又能如何,鄧老前輩還敢隨隨便便砍殺她嗎?”
老人沉默了起來,過了好片刻才說道:“羈絆多了,就有些不江湖了。”
花船已經端出來幾塊兒饅頭,遞給了劉景濁,笑著說道:“湊活吃一口,明個兒趕快下山吧。”
年輕人接過饅頭,滿臉感激,“多謝姐姐,一飯之恩,沒齒難忘。”
花船咧嘴一笑,輕聲道:“我們都是被夫人收留的孤……孤苦人,也捱過餓的。所以我們夫人說,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兒,看得到管的到的就要管管。壁如,讓有情人終成眷屬,讓幸苦耕種的農人有個好收成,讓心懷善念的人多些好運氣。”
書生咧嘴一笑,取出一枚不久前刻的印章,遞給花船,笑著說道:“多謝,我也不會旁的,這枚印章是自己刻的,就送給姑娘了。”
花船看了看,訕笑道:“我不識字,這刻得啥啊?”
書生微笑道:“山水有神。”
等女子回了廟宇,其實廟門外的書生就是一道符籙替身了。
劉景濁真身去到鄧大岙那邊兒,笑著說道:“老前輩在想什麼?”
老人不知何時又拎起一壺酒,灌了一口,輕聲道:“我這歲數,當你爺爺都行了。就當是我這個不識好歹的老爺爺求你了,不要多管,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