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些事情。也做的聰明一點,當本宮是瞎子不會去查麼?”上歡豐扛。
“皇貴妃娘娘,這件事情的確不是臣妾指使人去做的。您要責備,臣妾悉聽尊便。可沒做過就是沒做過,臣妾也不能白認。”樺蕊咬著牙想要坐起來。
嚴一凌抬腿就是一腳,狠狠的蹬在她的肩上。
樺蕊怎麼也沒想到,皇貴妃竟然會對她出手。“娘娘,您總不能沒有憑據就這樣誣陷臣妾吧?您說是臣妾的人領路去的熙榮園。那麼臣妾請問您,倘若半路上司空二小姐遇到的是伊湄宮的人,她問路難道奴才不會帶著去嗎?還有,您說是臣妾施以恩惠的妃嬪嚼舌,被二小姐聽見,那麼臣妾請問您,二小姐明明是在伊湄宮養病,好好的她是怎麼出來了?又怎麼會聽到那些妃嬪嚼舌?難道這也是臣妾安排的?這也要來怪臣妾?”
一番話說的抑揚頓挫,樺蕊沉著臉,憤懣道:“再說宮裡哪一日沒有妃嬪嚼舌,現下後宮這麼亂,她們議論什麼,難道都是我事先寫好了的?怪人須有禮,即便您是皇貴妃,也不能憑空臆斷一些事情就來責罵臣妾吧?”
聽了她這番話,嚴一凌只是淡然的笑了笑。“你心裡有火,又怒,也又恨。本宮瞧得出來,你隱忍的很辛苦。既然如此,何不乾脆痛痛快快的撒出來?本宮倒是要看看,你除了扮可憐,虛以委蛇的善解人意,還有什麼本事?”
說到這裡,嚴一凌蹲下了身子,緩緩的向前傾。直到自己的臉就快要貼在樺妃的臉前。“我不知道你們管那叫什麼,我們通常稱為清醒催眠術。也就是,用你的眼神、動作、語言等等的內容,讓人在瞬間就迷失了心智,聽從你的吩咐。簡單來說,就是你叫她做什麼,她就會做什麼……”
樺蕊仰起頭,與皇貴妃四目相對:“臣妾不知道娘娘再說什麼。臣妾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妃主。比不得楊妃心志彌堅,能從冷宮裡熬成妃位。也比不上徐妃好身手好智謀,能成為娘娘您的左膀右臂。臣妾更不如嚴妃,能為皇上舍棄性命,最後關頭還倒在心愛之人的懷裡嚥氣。臣妾不過是想在這宮中苟且偷安,哪怕不得寵,也要盡心竭力的侍奉皇上皇后,僅此而已。”
“是麼!”嚴一凌看著她目光有些躲閃。“你若不是害怕,何以不敢看本宮?”
“臣妾幾時不敢看娘娘了?”樺蕊蹙眉與她對視,眼珠子左右轉動,指甲都嵌進了掌心裡。
嚴一凌冷蔑的勾起唇角:“車遲國到底給你了什麼好處,你要做下這樣無恥的事情來?好歹你爹也是皇上一手提拔起來的功臣,你這麼做,就不怕害得他斷子絕孫?”
“皇貴妃你到底在說什麼?”樺蕊紅著眼睛,心顫抖的厲害。“你若有證據,叫我死在眼前都行。可是你若沒有證據,就別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你當我會怕麼?”
“你不會怕麼?”嚴一凌冷笑起來,目光裡充滿鄙夷之色。“那這個布包嚇得誰驚叫連連,要不是絆了一跤,只怕早就嚇得屁滾尿流的四處逃竄了。”
“換做是皇貴妃,你就不會害怕麼?”樺蕊不服的問。
“前幾日,本宮去了皇后宮裡,看見的人頭比這多多了。要不是因為看見了那一幕,也想不起這樣的靈感來教訓你。”嚴一凌嘖嘖的捏住了她的下頜:“你不是要證據麼!本宮可以明擺著告訴你,我沒有。倘若有,你早就身首異處了,還能跪在這裡和我說話?”
樺蕊氣得想要掙脫她的鉗制。
嚴一凌死命的捏住她的下頜,完全沒有放開的意思。“就讓本宮告訴你吧樺妃,宮裡要弄死一個人,太容易了。本宮可以叫你身邊的人下毒,本宮也可以設計讓你惹惱皇上,被禁冷宮一世。隨隨便便就能想到一千種一萬種叫你嚥氣的方法。但是本宮不能用!像你這麼歹毒的女人,這麼容易就死了,未免也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