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把衣服穿好。」宋青書對駱冰吩咐道,說完便轉過身去。原來他想到自己等會兒帶著駱冰衝出去,肯定會驚動府上的守衛力量,到時候那些人肯定會進來查探。秦可卿光著身子又被點了穴,稍不注意就很可能被一群男人看光身子。
雖然兩人非親非故,但也許是出於為剛才的事情內疚,宋青書並不想她遭受到那樣的事情。
駱冰一怔,雖然心中奇怪但還是依言過去替秦可卿穿衣服起來,掀開被子發現對方身上不著片縷,不禁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回頭看了宋青書一眼,見他依然背對著兩人,這才輕輕舒了一口氣。
替秦可卿穿衣服的途中,難免會碰觸到她的肌膚,駱冰對她又滑又彈的肌膚都有些嫉妒起來,給她穿好衣服過後,駱冰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這樣一個女人,完全就是集天地靈氣所生,用絕色尤物形容也絲毫不過分。
「穿好了。」駱冰來到宋青書身側說道,指尖還殘留著對方那膚若凝脂的觸感。
宋青書點點頭,這才轉身走到秦可卿面前半蹲下來,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道:「剛才的事情雖然有些抱歉,但我不得不承認那是一個相當美妙的回憶……我們一定會有緣再見的。」
輕笑一聲隨手解開了她的穴道,然後攬著駱冰的腰肢直接沖了出去,外面頓時響起了侍衛們的驚呼之聲。
秦可卿身上禁制被解開,緩緩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想著對方臨走時留下的話,忍不住摸著發燙的臉頰,坐在床頭神色複雜,一時間有些痴了。
宋青書之前是怕被寧國府的侍衛發現,如今既然知道任盈盈不在這裡,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直接抱著駱冰往外衝去,那些侍衛根本攔不住他。
以宋青書的輕功,很快便甩開了後面的追兵,在一個僻靜的小巷子停了下來。
「前輩,我能自己走了。」駱冰忽然開口說道,除了丈夫和那個人意外,她這輩子還沒這麼近距離和男人接觸過,感受到對方身上滾燙的陽剛熱力,她又是害羞又是尷尬。
在這裡她還耍了一個小心眼,直接稱呼對方為前輩,雖然客氣卻故意疏遠了雙方的距離,在她想來,自己以晚輩自居,你總不好繼續佔我便宜了吧。
誰知道宋青書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前輩?不該叫恩公麼?」
感受到對方手上微微加了力道,兩人的身體越貼越近,駱冰也不禁微微變了顏色:「恩公能放開我了麼?」她並不想徹底激怒對方,畢竟以剛才對方表現出來的武功,連自己心中最怕的那個魔王般的男人也比不上,憑空樹立強敵並不明智。
宋青書微微笑道:「既然喊我恩公,那我救了你,還拯救了你的清白,那你打算怎麼報答我啊?」
駱冰心中一沉,強自擠出一絲笑容:「不知道恩公想我怎麼報答。」這個時候她忍不住想到剛才被子裡不著片縷的秦可卿,想來也是眼前這人的手筆,看來他和賈珍一樣,都是個好色的無恥之徒。
「不如以身相許吧。」宋青書嘿嘿笑了起來,不過笑容瞬間就凝固了,「哎喲我去」
緊緊夾住駱冰上抬的膝撞,宋青書擦了擦冷汗,幸好自己反應夠快,不然要步賈珍雞飛蛋打的後塵了。
緩過神來宋青書不禁有些惱怒:「你也太狠了吧,有你這樣恩將仇報的麼?」
駱冰緊緊咬著嘴唇,冷冷地說道:「對付無恥之徒自然就得用狠方法,只可惜讓你躲過去了。」她清楚既然失了先機,以雙方的武功差距,自己根本無力反抗了,一顆心早已沉到了谷底。
「要是我沒躲過去,到時候哭的恐怕是你。」宋青書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我怎麼會哭……」駱冰話沒說我,忽然不敢置信地捂住了嘴巴,原來宋青書已經摘掉了面具,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