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晏:“……”
胡攪蠻纏,蠻不講理。
託那位病患的福,他們最終甚至進到了藥物研究中心一樓。
不過曼森家並不傻,研究中心的電梯門帶有虹膜掃描裝置,這就不是他們能夠糊弄過去的了。
一旦觸發警告,那麻煩就大了。
燕綏之正琢磨著回頭搞個合格虹膜的可能性,一群同樣穿著隔離服的人就進了大廳。
一部分人進大廳後就摘下面罩透了口氣。
他們把燕綏之三人當成了從樓上下來準備進隔離區的同事,點頭打了個招呼便擦肩而過陸續進了電梯。
虹膜掃描滴滴直響,提示燈一直顯示著綠光。
“那個領頭的女人——”勞拉用只有他們能聽見的聲音說,“看見沒?扎著馬尾的那個。”
燕綏之和顧晏藉著面罩的掩飾,朝那邊看了一眼,準確地找到了那個正在進電梯的女人。
那應該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姑娘,但妝容加強了她的氣場,也使她顯得成熟不少。
勞拉的聲音還在繼續:“昨晚在飛梭機上,我看見她了,一直在跟人連著通訊。我覺得她至少是那趟飛梭裡的頭兒。所以我們沒有猜錯,那些悄悄運送的藥劑真的進了這裡,不過……是用來做什麼的呢?”
她說了一會兒才發現,兩人都沒有回應,不禁問道:“教授,顧?你們聽見我說的了嗎?”
“聽著呢。”
電梯門合上,燕綏之跟顧晏轉回頭來。
“那怎麼不答話?”勞拉納悶。
“沒有,我只是覺得那個姑娘……有點眼熟。”燕綏之說,“當然,也可能是錯覺。”
誰知,他說完之後顧晏也開了口:“不是錯覺,我也覺得眼熟。”
只是在哪兒見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