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身體倒是結實,思琦輸了三天液,基本好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等待家傲的結果。上海的大醫院就是正規,什麼都得按程式辦,在檢查期間,是見不到家傲的,正好,趁這個機會,思琦建議好好遊一下大上海。
世紀公園裡,思琦看到湖裡成雙成對的情侶們,嚷著要划船,這種情侶船,只能容兩個人,家駒極力地攛掇兩個女孩玩,自己看包。雨竹明白思琦的心,搖著頭說暈船,留在了岸邊。無奈,家駒只能和思琦坐進了遊船裡。
看著水中一對對情侶們,雨竹羨慕極了,無憂無慮的,沒有約束,沒有阻擋,多麼幸福!眼眶不由得又溼了。是的,她又想起了金名,在北京,兩個人最奢侈的一次遊玩,是買了三塊錢的票進了北海公園,在岸邊也是這樣欣賞著別人的遊船,他們那時候沒有多餘的錢去坐情侶船。此時雨竹心酸起來,真後悔沒和金名坐一回這樣的船。
湖中的家駒腳在用力地蹬著,耳邊傳來思琦唧唧喳喳的聲音,家駒若有所思地聽著,他的心已經飛到了岸邊,不住地回頭看一眼,惹得思琦不高興起來,“真是的,玩也不認真,真掃興!”
“不是,我是怕那個笨蛋,把錢弄丟了,忘了沒告訴她,就在外衣口袋裡。”家駒找了一個那樣的理由,連自己說出來都想笑。不過,單純的思琦卻露出了著急的神態,“你真大意,錢要是丟了,還玩什麼呀!趕緊回去吧!”看著用力往回蹬的思琦,家駒內心的歉疚更濃了。
“想什麼這樣入神?是不是和你那相好的也坐過呀?”不知什麼時候,思琦站在後面,冒出了這樣的話來。
“沒有,我----我沒想什麼?”好像思琦看穿了自己,雨竹慌了起來,不由得瞟了一眼後面的家駒。
“我們還要去歡樂谷,我要玩過山車----”思琦就是個假小子,玩是她最大的愛好,特別是刺激的東西,是她的最愛。家駒不忍心再駁思琦的興趣,只好硬著頭皮跟在後面,誰讓自己放出話來,今天一切聽指揮,這回有的瞧啦!那個女人呢!更好說話,哪裡都說好,這人,真拿她沒辦法!
歡樂谷人真多啊!看著人們驚呼著升上天,一會又高喊著掉下地來,思琦早按奈不住了,飛奔著衝向賣票口。
“這丫頭,好了傷疤忘了痛,玩也沒節制----”聽著家駒丫頭丫頭地叫著,很親切,雨竹的心也跟著暖暖的。
“只坐這一個,不許再玩刺激的了,好不好?”家駒儘量溫柔地勸著思琦。
“好哥哥,就坐這一次,但你必須陪著。”思琦講著條件。
家駒頭像鬧鐘似的擺著,帶著痛苦的樣子說:“這個可不行,我恐高,你想讓我也去醫院嗎?”
“那怎麼辦?”思琦求助地看著雨竹,雨竹連連擺手,這個打死也不玩的。
無奈的思琦只能撅著嘴獨自坐上了過山車,幾十米的高空中,思琦忘乎所以地歡呼著,驚叫著,還不住地向下面的他們擺著手。雨竹好像自言自語地說:“多好玩啊!思琦,真勇敢!”
“是嘛!那你怎麼不去?”家駒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
“我不敢,真的----”
“哼!不敢,啥你不敢啊!別掩飾自己了。”家駒說得不無道理,那個黑夜的山裡,虎狼都不怕的丫頭,這個能不敢?身無分文的丫頭,敢獨闖北京,這,又算得了什麼?
雨竹聽出了家駒的諷刺,撇了撇嘴,沒有說什麼。
扶著暈乎乎的思琦,家駒又氣又心疼,不住地埋怨著:“不讓你玩,看吧!本來身子還虛呢!”
“我就玩,我還要玩-----”思琦撒著嬌,整個身子幾乎全部賴在家駒身上。
“你敢,再玩,我會拽下你來-----”家駒假裝生氣了。
兩個人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