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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凌寒見狀,連忙又叫車伕停住馬車,靠在路邊。

這路人馬卻不似方才“神相派”那般有禮,儘管見到凌寒的馬車,卻沒有減速,一路飛奔過去,揚起了一陣灰塵。

凌寒與那車伕連連揮手,扇那灰塵。

那車伕隨口罵道:“趕投胎麼?這麼急!”

哪知,那最後一個騎馬的男子,耳朵卻很是靈光,竟是聽到車伕的隨口一罵,猛地一勒那駿馬的韁繩,那駿馬的前蹄高高揚起,長嘶一聲,便急停而住。

“師兄!方才我聽到有人在罵我們!”那男子高聲道。

一聽到這男子的聲音,那些人馬都紛紛停下,圍了過來,只見這些人都是一身黑色的玄衣,腰挎同一款式的長劍,個個面無表情,盯著凌寒等人。

那最後的男子一雙鼠眼滴溜溜的亂轉,一臉的陰鬱,打馬踱到了馬車前,伸出馬鞭指著凌寒的鼻子問道:“方才是誰罵的?”

這時,從最前面踱回來一個清瘦的漢子,看了看凌寒與那車伕,道:“七弟,兩個俗人,何必自降身份,與他們一般見識!我們還有要事,別耽擱了!”

那鼠眼男子聽了,冷哼了一聲道:“今日看在大師兄的面子上,就放過你們!”說罷,便要打馬而去,而其他的男子也都調轉馬頭,準備繼續趕路。

誰知,那個車伕到底是賈府的人,也不是好相與,大聲道:“是我罵的,你們沒看到前面有車駕?還跑得那麼快!”

那鼠眼男子一聽,一個小小的車伕竟然敢頂嘴,連忙又調轉馬頭,勃然大怒道:“爺爺便是看到了,又能怎麼樣!”

那車伕反唇相譏道:“太爺爺就罵你了,又能怎麼樣?”

“我看你是想尋死!”那鼠眼男子一揮手,那馬鞭便如毒蛇出洞般抽向那車伕。

凌寒聽到這出鞭帶風,竟是用上了內力。而那馬車伕雖然嘴硬,但卻不會功夫,一見那男子出招,大叫一聲:“媽呀!殺人啦!”竟不知道躲避。

凌寒見狀,急忙一伸手,便抓住了那鼠眼男子的鞭梢。

那鼠眼男子驚訝得“咦”了一聲,竟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年紀輕輕的少年竟然有如此的身手。他頓時用力的拉了一下馬鞭,但凌寒緊緊的抓住,那鼠眼男子一拉,並沒有拉動,不由得臉上一紅。

那群騎馬的男子見那被稱作七弟的鼠眼男子並沒有走,反而動起手裡,便又都回來,將那馬車圍住。

陸大錘一見,急忙趨馬上前,一拱手道:“各位朋友,常言道: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大家都是行走江湖之人,冤家宜解不宜結,我看今日之事是個誤會,大家還是罷手吧!”

凌寒一聽陸大錘如此說,便放開了手。

而那鼠眼男子正在用力拉扯,沒有想到凌寒會突然鬆手,身子竟然向後一仰,便要跌落下馬。

只見他身後一個男子伸手一扶,便將那鼠眼男子扶住,才沒有掉下馬去!

那鼠眼男子臊的滿臉通紅,起身便指著凌寒的鼻子道:“你想找死麼?”

這時,扶住他的那個男子趕到前面道:“七弟,不可魯莽!”正是方才那個帶頭的男子。

那鼠眼男子又是冷哼了一聲,轉過頭去,氣的渾身直抖。

那個帶頭的男子聽到陸大錘說的在理,又見陸大錘的衣服上繡的大錘,便道:“這位仁兄說的是,我這兄弟性子直,請不要見怪!方才急著趕路,未曾減速,驚擾了幾位,還請見諒!”

陸大錘見這男子謙恭有禮,便道:“一場誤會!一場誤會!”

那帶頭的男子問道:“敢問這位兄臺是不是劍廬的師兄?”

陸大錘道:“在下是神兵堂的弟子陸大錘,並不是那劍廬的弟子!”

“哦?”那帶頭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