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薇道:“二位叔叔,對付沈莊那些卑鄙無恥之徒,還用得著講仁義道德麼?”賈薇雖然如此說,卻將手中的短劍又插入了劍鞘。
那沈聖聽罷,緩緩道:“這位定是賈小姐,我等是沈莊之人,但卻不是什麼卑鄙無恥之徒,方才我們與黑白二位老兄約定,不管沈莊的人先到,還是賈府的人先到,都會保全對方的性命!”
賈薇道:“你是見到我們先到的,才這麼假模假式的說吧!”
沈熊聽罷,氣呼呼的道:“小丫頭,要殺要剮儘管來,老子要殺皺一下眉毛,就隨了你的姓!”說罷,又閉上了眼睛。
而那沈聖聽罷,也道:“黑白二位老兄,若是那賈小姐不相信,我們也無話可說,但放心,我們的約定依舊生效,即便上了黃泉路,我們也不會著急投胎,等著你們,再真刀真。槍的鬥上一場!”
沈聖說罷,也閉上了眼睛,但身上卻升起了一股大義凜然的氣勢。
凌寒見罷,心中暗暗佩服,雖然那沈家二位長老是來捉拿自己的,但畢竟凌寒還不想真的與沈莊決裂,如果說白朗殺了那些黑衣人是迫不得已,此時若是再趁著沈家二位長老傷重而痛下毒手,那自己的罪名,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薇妹,二位長老也是聽命行事,還是放過他們吧!”凌寒一臉誠懇的看著賈薇。
賈薇眼睛一轉,似乎猜出了凌寒的心思,而若是自己再堅持動手的話,也會陷黑白無常於不義,便道:“這次先放過你們二位,並不是小女子沒有本事動手,而是黑白叔叔與寒哥替你們求情!”
“哼!想要取我們性命儘管來,不用那麼假仁假義!”沈熊眼睛都沒有睜,冷冷道,絲毫沒有領情。
而那沈聖乾脆動都沒有動。
“今日本姑娘能取你們的性命,明日依舊能取你們的性命!”賈薇眉頭一皺道,她說的倒是不假,儘管賈薇的修為不如那沈家長老,但若是論起智謀,那二位長老綁在一起,也敵不過賈薇的一個手指頭。
車神醫此時已經走到了黑白無常的身邊道:“幾位都受了內傷,若不及時治療,恐怕難以恢復如初!”
凌寒聽罷,心想:這黑白無常是因為救自己才受的傷,若是難以痊癒,自己定會內疚一輩子,便道:“車神醫,能否為黑白二位前輩治傷?”
車神醫一捻短鬚道:“他二人的傷勢雖然重,但並不是無藥可醫,只要引導得當,不出十日便可痊癒!”
凌寒一聽大喜道:“那還請車神醫出手醫治!”
車神醫道:“凌小子不用擔心,我這就出手!”車神醫說罷,又從耳洞中掏出了那根玉針。
凌寒看了沈家的二位長老一眼,隨即道:“車神醫,小子還有一事相求!”
車神醫道:“凌小子,你我的交情,就不用吞吞吐吐的,有話直說!”
凌寒道:“還請車神醫也救救沈莊的二位前輩!”
那沈熊與沈聖一聽,也都睜開了眼睛,有些不解的看著凌寒。這二位沈家的前輩雖然成名已久,但一直都在沈莊的後山洞府之中修煉,對沈莊的事情知之甚少,今日前來捉拿凌寒,只是受那沈潮的委託,至於凌寒是誰,是什麼樣的人,他們並不知之情。
車神醫立刻一臉疑惑道:“凌小子,他們是來捉你的,為什麼還要救他們!”
凌寒道:“二位神醫,雖然凌寒此時被人稱作沈莊的逆徒,但凌寒卻是被冤枉的,凌寒相信總有一日,會有水落石出的那天,若是傷了沈莊的前輩,凌寒卻是會罪上加罪!”
車神醫聽罷,喟然長嘆一聲道:“既然凌小子這麼說,老夫自然照做!只是你救了那凍僵的蛇,難保那蛇清醒後不會反咬你一口!”
凌寒道:“別人小子無法控制,但小子行事,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