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吃,但醃肉卻不能炒著吃。陶寬媽聽著陶寬的話,都覺得自己孩子懂事,飯煮好了,陶寬捧著個大碗,就著剛放進去的黴豆腐水,唏哩呼嚕吃著,看得陶寬媽有些心疼又有些歡喜,能有個好胃口是所有農村人都想的事,至少不會餓著,像陶磊那樣這樣不吃,那樣不吃,看著都煩。沒有過太久,陶寬吃完了碗裡的飯菜,說是菜也不盡然,只是黴豆腐水罷了。陶寬吃完了飯,隨手到香屜桌上倒上一大碗茶水,茶水太熱,只能放下,陶寬便走出大門去上學了。這這一幕過得很快,快得陶寬媽似乎是在夢裡,但看到灶臺上的碗才確實是陶寬回家吃了飯。既然陶寬爺爺還沒有回家,陶寬也吃了一口去了學校,剩下陶寬媽自己也就有了隨便應付一口的想法:昨晚的菜肯定是沒有了,煎個蛋還是可以的。家裡的雞數自己養得最多,蛋卻是吃得最少的一個人。陶寬媽有了這樣的想法,也就即刻開始去實施。都說餓單身,那是因為沒有做飯的動力,只要有人在家,陶寬媽都願意去做,現在呢,家裡只剩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陶寬媽就不想去炒菜做飯。但這樣機會少之又少,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忙得竟然忘了做飯,這是陶寬媽從嫁進陶家來,很難得的一次。說累吧,也不全是,說害怕挑茶子吧,再擔憂也是免不了的,只有順其自然,能挑多少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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