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沒自信。”
“知道你自信了,炫耀怪。”
“你閨蜜還挖到一條秘辛,康青龍私下固定給當地著名政客進貢政治獻金,那位政客背後的派系,是當地大黑幫。”
“這……”寧輕輕張口結舌。
“賭場不同於別的生意,為了穩定繁榮,少不得要靠政客和黑幫的力量,你不能怪他。”
“難道換了是你,你也會拉攏黑幫?”
紀明薰微微一笑,“我不開賭場。”
“還有什麼壞訊息?”
“不知算不算。除了環球博弈和其他公開持股的產業,他在大溪地有間註冊公司,但查不到這間公司的業務。”
“嗷,感覺不是好事。”
“也許只是藉此避稅,你該知道。賭場等娛樂產業稅率極高,大多數人都會以各種方式避稅,情況普遍。”
“你不是討厭他嗎。為什麼似乎一直在幫他找藉口?”
“沒有討厭,只是處事態度合不來。
“你們成人的世界真複雜!”寧輕輕抱著小獅子,“我們躲到一邊去玩。”
“放下。”紀明薰命令,“我來給它磨牙,太利了。”
小獅子慘嚎一聲,上次磨牙的恐懼還沒消除。寧輕輕心疼地護著它,“別磨了。它會痛。”
“它不磨,我們會痛。”紀明薰指著小獅子窩裡的玩偶,“它們也會痛。”
寧輕輕望向窩裡被咬得斑斑駁駁的獅子和羚羊。咬牙把小獅子交給紀明薰。小獅子雖然怕得快要哭了,還是乖乖讓紀明薰用一把高壓磨牙槍對準它的嘴。
花不語突然給寧輕輕打電話,讓他們訂好包廂給她接風。
“手信呢?”看到大包小包的花不語出現在包廂門口,紀明薰問。
“我是去工作。又不是旅遊。哪來手信。”
“那這些。”紀明薰指了指她的包包們,“還有這些,不用藏,我看到標籤了,根本不是在當地買的。你籤的是歐洲申根籤,趁機周圍玩了一圈,還想找我報賬?”
“你男人!”花不語對寧輕輕抗議。
“你還去滑了雪。”紀明薰繼續說,“阿爾卑斯山下霍姆伊曼小旅店的風味起司火鍋贈送的火鍋手機鏈。別處買不到。”
“你不能偶爾裝下傻?”花不語把手機往桌上一丟,“難怪康青龍討厭你。還有你。”她轉頭對寧輕輕說。“在旁邊傻笑,也不知道幫我說話。”
“我在笑你們真合拍,要不上個契吧?”
“不!”花不語當即說,“除了工作,我不想跟這種不會犯錯的神打交道。”
“要是不會犯錯,公司就不會丟了。”紀明薰對寧輕輕說,“我更不想跟這種說話不實在的人打交道。”
寧輕輕笑夠了才說,“斯斯,你後來還查到了什麼?”
“關於康青龍的人品,表面上都是讚美,說他豪爽大方,講道義,但我還是打探到不少來自於他私生活裡出現的人的評價。”
“私生活?難道是女人?”寧輕輕問,“那樣的有錢帥大叔,身邊很多女人吧?”
“是女人。但不是你想的那種,他根本沒什麼情人。我接觸的是他家以前的傭人,起初這些人提到舊主人,都忙說他如何好,後來和我混成知心姐妹後,才紛紛告訴我,康青龍在家裡對傭人很嚴苛,只要犯一點小錯就會被炒掉。他還非常不喜歡傭人出現在他背後,即使是剛好走過去,他也會發怒。大家戰戰兢兢,偶爾抱怨一句,立刻會被主人知道,原來他讓心腹監視傭人們。”
“看來他猜忌多疑,信不過人。”紀明薰總結,“怕傭人出賣他,心胸也很狹窄。”
“她們離職後,都被警告過不要多嘴,之前有個女傭閒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