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什麼都知道啊。”
破傷風也不好說什麼了,回頭繼續自己未完的大業。
君子衣腦袋一歪說:“有了,我坐莊開賭,就賭猜塞子,賭大小單雙,這個應該誰都會。一次最少十塊下等的靈石,不封頂,大家同意的話就這樣決定了。”
殉故卻不肯,阻止到:“這麼小氣還坐莊,好歹也最少兩塊上等的靈石才可以,否則我坐莊,你來賭。”
君子衣不依,說到:“不行,這個莊我一定要坐,不過籌碼方面你們愛下多少都行。說完了,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說著手手用力的拍在地上。原本粗糙的地面立刻就光滑平整了,站在上面好可以看見自己的倒影,還有大小單雙的字樣。又向岩石上一招,六顆像模像樣的塞子和塞桶就到手了,熟練的搖動說:“保證公平不出千,買定離手。”
殉故看他的樣子搖頭說到:“就你這樣還說自己是賭徒,連吃飯的傢伙都沒有。起碼也要想我這樣帶著各種的賭具嗎。你看,牌九,紙牌,塞子,什麼沒有啊。”殉故一下子從懷裡摸出一大堆的賭具,放在地上得意的說。
君子衣看著地上形形色色的賭具,眼睛直放亮光,說到:“想不到閣下還是賭徒中人,比我這個半吊子的賭徒要強得多了,就衝著這個,就是明天現在,你的老大即使是沒出來,我也不殺你。”
殉故也說:“既然你不殺我,好,那等我主人出來的時候我給你求個情,讓他也放你一條生路好了。廢話少說,我買大,開。”說著就扔了五塊上等的靈石下去。
結果殉故連連輸了好幾把,靈石一次比一次下得大,可是也不見他有心痛的樣子,貌似他賭的就不是靈石,而是石頭。在旁邊看著的破傷風好奇的問到:“殉故,你丫的哪來的那麼多靈石,是不是在鬼門的時候偷的。”
殉故給了他一個白眼說:“不要把我看成虧空組織的人,這些靈石都是我在鬼門後山的一個山洞裡得到的。”
就這樣山腹裡的人瘋狂的賭著,忘記了鄭玄的事情。
另一邊鄭玄被吸進了畫卷中,落在一片空曠的地方,四周都是無盡的曠野,藍天白雲,偶爾還有陣陣的微風。輕輕的閉上眼睛,感應到強大的能量就在遙遠的地方,貌似靜靜的等待自己去領取。跟著感覺,鄭玄起步慢慢的走,腳下的大地卻是飛快的向後移動。
到了一面湖水前,鄭玄的神識被強行阻止了,睜開眼睛,什麼也沒有變化,一切都是那樣的安靜,甚至是沒有生命的跡象。
就在鄭玄猜疑的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年輕人,這裡沒有你要找的東西,你快點離開吧。”
鄭玄知道這裡有一個自己沒現的高人,恭敬的說到:“前輩,晚輩冒昧前來打擾,實在不該,還請前輩不要計較。”
蒼老的聲音說:“走,我不是什麼前輩高人,這裡很危險,你最好快點離開,否則生命岌岌可危。你的使命很重要,不要在這裡妄送了性命。”
鄭玄當然不願意離開,說到:“既然有危險前輩為什麼不離開前輩都不怕,為什麼晚輩就要怕了呢?”
“哎你過來吧,現在你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蒼老的聲音惋惜的說。
鄭玄左右還是看不到人問到:“前輩我看不到你在哪,讓我去哪?”
“你沿著湖往左邊走,注意點就可以現我了。”聲音指引到。
鄭玄根據他的提醒慢慢的走過去,果然見到一個人,只是這個人和自己想像的大不一樣。這個人蒼老的儀態,背後還揹著一個竹裸,上面還有幾塊風乾了的肉塊。他手裡有一把刀,卻已經是修跡斑斑,不堪重用,但是他的身體卻真的隱藏得很隱蔽,要是不靠近注意去看,憑感覺絕對是不能現他的。儘管這個人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但是單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