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
看著兩個混混道:“現在先放你們走吧,不過是走捷徑哦。”
然後拿起繩子,將兩個混混分別再度捆綁一次手腳,不過這次的捆綁沒有將多餘的剪斷,黃狩將已經虛弱到只能低聲呻吟的二人拖到窗戶口,讓柊一颯解鎖窗戶後,開啟將兩個混混都會扔了下去。
學生們尖叫連連,像熊澤花戀被嚇得撲進真壁翔懷裡,其他女生也各自抱在一起,男生們臉色慘白。
當繩子快見尾時,黃狩預計時間瞬間一拽,臨近地面還有兩三米的位置兩個混混停了下來,四肢因為巨大沖力折斷,倆人劇烈慘叫一聲後便昏迷了過去。
強化的身體就是給力,黃狩撐著兩個人依舊沒有覺得力竭,不由感慨。
黃狩鬆開了繩子,伸頭看了一眼然後關上了窗戶,然後沒管被多次嚇壞的學生們,而是走向甲斐那邊。
只見影片那頭的甲斐太太已經來到客廳前,正對著螢幕努力擺正自己的姿勢,掙扎著用手收攏沒有意識雙腿,盤好跪坐姿勢。
然後對著甲斐隼人悲痛地說道:“媽媽沒有教好你,是身為母親的失職,隼人,真的十分抱歉。”
甲斐母親深深跪拜下來,頭磕在地板上,也磕在了甲斐隼人的心上。
一遍又一遍。
甲斐隼人想要躲閃,卻被黃狩一把抓住頭髮懟到平板螢幕前,“好好看著,你的母親正在為你受罪,有沒有想過這個下場?”
甲斐隼人痛苦地看著自己母親一次次磕頭道歉,忍不住嗚咽。
黃狩依舊逼著他想象著自己家人的因他受牽連的慘景。
“其實我還可以再過分點,如果我把你是陷害景山澪奈的兇手之一的事情暴露出去,你猜你的家人會是什麼下場?你的弟弟妹妹在學校會被歧視是殺人犯的弟弟妹妹,會被霸凌,會比你們對景山澪奈做的事情還要慘。你的媽媽會躺在家裡的時候依舊惶惶不安,因為有人知道你們家的地址,動不動就來砸門辱罵...”
甲斐隼人無處可逃,崩潰地哭到:“不要再說了,求求你,我錯了,我真的知道自己錯了,就只罰我一個人吧,放過我的家人,嗚嗚嗚嗚....”
“感受到弱者被霸凌的感受嗎,被欺凌卻無法反抗的滋味如何?”
黃狩輕聲道:“記住這種感覺,這個才叫痛苦。以後你將永遠恐懼自己做的事情是否哪一天會被公之於眾,牽連家人。想不被恐懼壓倒,就給我帶著贖罪的心活下去,做你能做的事情,晚了沒人會再給你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