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一旁乾巧看出黃狩情緒,也嚴肅地緊盯著與草加雅人通話的真理。
“嗯,我知道了,那麼待會見。”
真理結束通話電話,對著其他三人說道:“是草加雅人,我們流星塾的同伴,他給我打電話說很久不見,想見我一面。”
啟太郎替她高興道:“這不是很好嘛,之前真理你就想找他來著,這下能主動來聯絡太好了。”
乾巧不說話,而是看向了黃狩。
黃狩明白他的擔心,便開口道:“你這位同伴有跟其他人聯絡過了嗎?”
真理點點頭:“嗯,他說他和德本聯絡過了,也是從他那裡得到我的聯絡方式的。”
德本恭輔嗎?
真理似乎察覺出了些什麼:“怎麼了嗎,黃狩先生和乾巧你們怎麼都不說話?”
乾巧張嘴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黃狩沉吟片刻道:“我們陪你去吧,他有著同學會那晚以及後來從智腦公司逃脫的記憶,有些事情我也想問問看來著。”
真理道:“原來是這樣啊,那好吧,大家一起去吧。”
啟太郎弱弱地說道:“那個洗衣店的活怎麼辦?”
乾巧立馬說道:“當然是你留下來做啦。”
“怎麼這樣啊!又把我一個留下...”啟太郎委屈叫道。
“囉嗦,要麼你關店和我們去,要麼自己留下工作。”乾巧不耐煩地懟道。
黃狩啞然,安慰道:“現在青木老闆那邊已經在聯絡那些處境困難的奧菲以諾了,應該過不了多久就可以確定工作點了,啟太郎你再堅持堅持吧。”
啟太郎聞言喪氣道:“好吧,我知道了。”
搞定了啟太郎,三人一同出門了。
“啊,我忘記拿包包了,等我下。”
趁著真理回頭去拿東西時,乾巧悄聲和黃狩問道:“怎麼辦,你不是說過這個草加和那個澤田什麼的對真理而言都挺危險的嗎?”
黃狩回道:“所以,我才說我們跟著去咯,別人找上門了,難道不讓他們見面?你覺得真理的性格能同意?防範也只能一時而已,除非讓真理明白他倆的危險性,才會徹底死心的。”
乾巧臉色糾結,但是最終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隨機應變了。
真理的安全,我來保護。
乾巧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