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來木青兄果真是沒猜錯,在你身上還真是藏有大秘密!”
被楊洛突如其來的一番衝撞,金石非但沒有氣惱,反而還露出一抹竊喜之色。
在來此之前,他就已從夏木靑等人口中獲悉了楊洛的一些‘情況’,當時也只是懷疑這小子身上藏有重寶,不過眼下再看,倒是基本上可以實錘了。
區區一介宗門雜役弟子,即便有些背景,且隱藏了實力,但這會兒又是誰給他的勇氣呢?
連方子墨、珈藍這樣的人傑,皆已是他的手下敗將,這小子居然還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如此叫囂,那麼也就只有一種可能,必定是身懷不為人知的重寶無疑。
否則,當初又是如何在夏安手底下逃過那一劫的!
“那是自然,出門在外,誰還不留點保命手段。”
楊洛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居然……還真就自己承認了!
不過,他轉而又嬉皮笑臉地詢問金石,“對了,順便向你打聽個事兒,你們帶來的這群髒東西是不是都很懼怕我身後這座地宮呀?”
他之所以會有此一問,顯然是在為後手做準備。
而金石卻是陰陽怪氣的不答反問,“哦?你真的很想知道?”
“說不說隨你!”楊洛看似很隨性,實則卻很在意。
“呵,如果我要說這一切都是故意做給你們看的表象,你們又會相信麼。”
金石說著,還偏頭看了眼夏木靑,而夏木靑也是流露出運籌帷幄的笑容。
很顯然,對方在這件事上並不像在扯謊。
但是,楊洛卻仍是有些不甘心,便與其搭訕道:“這不可能吧。不久前你們派來的血色巨蟻群可就是很懼怕這裡,而現下你們帶來的這群邪祟不也是一樣,不敢靠近這座地宮麼。”
“哈哈哈哈!”
金石當即笑道:“這就是你們‘作繭自縛’了!如果不給予你們充分的遐想空間,又豈能將你們一網成擒?”
“這麼說來,這座地宮裡並無其它出路嘍?”
楊洛儘可能保持平常心態與之交流,可是聽金石這麼一說,卻也不免心涼了半截。
敢情,這還真是作繭自縛啊!
要不是他當時提出了改變大家想法的主張,即便是途中還有其它未知兇險或埋伏在等著他們,也總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被圍堵在地宮裡一網成擒吧?
這個錯,他確實得認。
“自然是死路一條。”金石漫不經心地開口。
而這一回答,就恍若是千斤重錘砸在楊洛心口上,讓其有種悔不當初的窒息感。
可事已至此,就算是腸子悔青了又能如何?
好在,他還有丹聖玉蝶這張保命王牌可以先保證大家躲過這一劫再說。
現下,其實最讓他擔心的是蛇小寶和黑鴉,也不知道這會兒又跑到哪裡去了?
莫不是已被暗中擒獲了麼?
當前,大師兄正在閉死關,他倆萬一真要是出現任何閃失,又當如何是好?
哎!也管不了那麼許多啦,能救一個是一個吧!
一念及此,他便開始動用意念,準備先將離他最近的唐野、趙山河、珈藍和方子墨四人送入丹聖玉蝶。
只可惜試了好幾次,居然……都失敗了。
無論他用意念如何與丹聖玉蝶進行溝通,都宛如石沉大海一般,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這不禁讓他倍感疑惑,同時也無比絕望。
如果說連這最後的保命王牌都失效了,那他們今天恐還真是大凶啊!
這時,一直保持沉默的夏木靑終於開口,“怎麼樣,現在是不是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
言罷,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