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兒看著米夏的臉笑得很開心,米夏望著嬰兒一臉溫柔,雖然是側面,秦致遠還是能一眼認出來。
蘇沫點著米夏的照片輕聲說:“這個就是我媽媽。”
秦致遠驚訝,向皮爾斯示意。
皮爾斯湊過來,只看了一眼就確定:“贊,就是米夏!我的上帝,簡直是一模一樣!”
米歇爾急切,過來拽住秦致遠的手臂:“米夏的肩膀上有一個紅色的胎記,在這個位置,那個胎記的形狀很像一個十字架。”
米歇爾在自己的胸膛上比劃,呃,位置很尷尬,嬰兒的飯碗稍上面一點和肩膀的結合部。
聽到米歇爾這樣問,桑迪立即那嚴厲的眼神打量秦致遠,這種眼神秦致遠在安妮的身上感受過。
“對不起,我沒見到過米夏的那個部位,我不能確定。”秦致遠劃清界限。
“帶我們去見她,馬上!”桑迪果斷。
“不,你們哪兒都不能去。”門外一個聲音傳進來。
第188章 踢皮球
隨著聲音過來的,是一名佩戴中校軍銜的法軍憲兵。
這位中校看上去挺年輕,大概有二十多歲,或者是三十歲,他有褐色的眼睛和灰白色的頭髮,面部內凹,看上去有些刻薄。
當他出現在米歇爾家門口的時候,他的臉略略抬起,下巴和地面幾乎平行,這種用眼底看人的方式充滿了法式的高傲和排外,令人印象深刻。
“埃爾頓,又是你這個混蛋。”皮爾斯破口大罵。
看到客廳裡有一名佩戴少將軍銜的軍人,埃爾頓明顯楞了一下,他的手已經抬起,或許是想敬禮,但隨後又看到秦致遠臂上外籍軍團的標誌,於是埃爾頓又恢復了高傲的姿態。
“皮爾斯,原來你也在這裡。太好了,米歇爾教授這輩子最好的學生和最壞的學生都在這裡,我們真應該坐下來喝一杯敘敘舊!”埃爾頓用眼角看著皮爾斯,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聽到埃爾頓這樣說,皮爾斯更加生氣,他叫罵著就要衝過去,結果被秦致遠攔住。這時候,那兩名黑髮的年輕人默不作聲的站在桑迪和蘇沫面前,用行動表達了他們的態度,而米歇爾又把獵槍拿在手裡,重新對準了門口。
“埃爾頓,我已經說過了,我和馬克教授只是學術上的交流,不牽扯任何政治,如果你想用這個做點什麼,那你就打錯了算盤。如果你再糾纏不休,我不會對你解釋第二遍!”米歇爾聲音裡充滿了疲憊和煩躁。
“教授先生,您對我說是沒有用的,您需要前往巴黎治安委員會,對他們做出進一步說明。至於您和那位馬克教授的探討,我這個連畢業證都沒有拿到的學生沒有資格評論,但是我很好奇,一位研究應用物理的教授和一位研究理論物理的教授有什麼好探討的呢?”
“我可以給你解釋維恩定律和黑體輻射之間的關係,如果你聽得懂的話。”米歇爾面帶不屑。
“看看吧,您總是這樣,都已經十幾年了,您還是一點都沒變,這就是為什麼您在學院中不受歡迎的原因。您不需要向我解釋那些艱難晦澀的東西,正如您所說,我確實聽不懂,您需要向我解釋的的是,您和那個德國人之間的關係,並且要交出你們之間所有的信箋接受檢查。”埃爾頓陰陽怪氣,說話的時候目光一直再往蘇沫那邊飄,而且絲毫不加掩飾。
“你想都別想,埃爾頓,如果你想依此對教授報復,那你就錯了,我不會讓你如願的。”皮爾斯堅定。
“皮爾斯,你要搞清楚一件事,這裡不是你的實驗室,我也不是你手下的研究員,在這裡,輪不到你說話。”埃爾頓不屑一顧。
聽到這裡,秦致遠大概是聽明白了。
米歇爾是皮爾斯和埃爾頓的老師,估計埃爾頓就是那種拿不到學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