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襲擊者反而被擊斃二十幾人,但同時,襲擊者也造成勘探隊4名外籍軍團計程車兵死亡。
在襲擊者遺留下來的屍體上,有非常明顯的星月標誌,這也是駱駝騎兵的傳統。而且透過屍體分析,這些駱駝騎兵還使用著比較原始的武器,就是那些長矛以及又彎又長的馬刀,並沒有裝備現在火器。
都20世紀了,還玩大刀長矛那一套,真是不知死活。
秦致遠馬上就命令飛機起飛,去尋找這些騎兵的蹤跡,同時命令再向新巴庫地區增兵一個團,預防此類惡**件再次發生。
就在秦致遠命令部隊出發之後,秦致遠的辦公室迎來一位非比尋常的客人,朱爾弗雷西內。
這個人是克里蒙梭的私人代表。
336 辭職
人都有私心,這無可厚非。
哪怕在一個大集體中,當所有人都在為了一個大的利益目標而奮鬥時,也會有無數的個人利益存在。
自從克里蒙梭上臺之後,秦致遠和克里蒙梭的關係逐漸疏遠。
這很正常,身為政治家,克里蒙梭本身就不應該和軍人走得太近,特別是秦致遠這樣手握兵權的方面軍將領。
軍人一旦和政治相結合,很容易發展成獨裁政府,這是所有人都不願意看到的。
克里蒙梭很注意這一點,自從上臺之後,就主動疏遠了秦致遠、利奧泰以及福煦他們,縱然是有什麼事情需要達成一致,更多的時候也是透過老雷諾轉達。
現在克里蒙梭派人來找秦致遠,這倒是很罕見。
“秦,好久不見。”朱爾弗雷西內和秦致遠以前就認識,兩個人算是點頭之交。
“朱爾,你看上去還是這麼累。”秦致遠打趣。
朱爾弗雷西內四十多歲年紀,身體發福的厲害,屬於那種走兩步就會喘的型別;他的頭髮沒剩幾根了,標準的地中海髮型;臉上皺紋很多,看上去就苦大仇深。
“啊……秦,你還是那麼不友好。”朱爾弗雷西內有點費力氣的把自己塞進單人沙發,剛剛坐下就拿起桌上的咖啡開始喝。
“友好的人無法生存,特別是在西迪貝勒阿巴斯這個鬼地方。”秦致遠說得有深意。
秦致遠知道,最近利拉德艾薩拉一支待在巴黎,不用想就知道艾薩拉想幹嘛,他想透過法國政府曲線迂迴,在西迪貝勒阿巴斯成立一個主要由當地人組成的政府,改變西迪貝勒阿巴斯的軍管狀態。
“說到西迪貝勒阿巴斯,秦,喬治最近很頭疼。你知道的,巴黎已經是一個爛攤子,喬治的心思都在巴黎,而西迪貝勒阿巴斯,說實話,目前這裡不應該成為麻煩。”朱爾弗雷西內眨巴著小眼睛,看向秦致遠的目光別有深意。
“這裡現在成為麻煩了嗎?我不這麼認為。”秦致遠有不同意見。
利拉德艾薩拉為了這件事找過秦致遠,但秦致遠沒有理會他。自治,不管到什麼時候在殖民地都是一個很敏感的問題,那怕是秦致遠同意,法國國會也不會同意,
秦致遠在西迪貝勒阿巴斯推行的是宗教自由,這不出意料又引起了利拉德艾薩拉的堅決反對。
如果說秦致遠之前和利拉德艾薩拉之間還有合作的可能,那麼在秦致遠推行宗教自由之後,秦致遠和利拉德艾薩拉之間也再無緩和的可能。
這牽涉到一個根本利益,秦致遠推行的宗教自由,是從根子上斷絕了拜物教的信仰。拜物教傳承至今上千年,教中早有人意識到教規教義和現代生活的格格不入,要求“改良”的呼聲從未斷絕,就現在的拜物教而言,教中也有很多不同的教派分支。
如果說和世俗的格格不入只是拜物教所表現出來的溫和的那一面,那麼在拜物教內部之間的傾軋則是充分展現了殘酷的那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