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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意思說出來效果就是不一樣。同樣是被拒絕,同樣受不了那種身為男人的自大與優越感,她卻很難對花刀浪子的產生反感,奇*書網收集整理而這個石頭一樣的白三春卻讓人有打得他滿頭包的衝動。

真該死,竟然又想到死浪子了!

猛的甩甩頭,沈涵秋想將關於花刀浪子的所有記憶都甩出去。也是巧,她頭一偏,與水同色的刀擦耳飛出去。好險!這把刀在水中飛射而來,竟然無絲毫聲響,她要是遲點兒,頭就該被這刀貫穿了。

來不及慶幸,那把在水中無聲無息刀又飛旋迴來,目標仍對著自個兒腦袋,沈涵秋倉促中彈出三顆水球,朝水刀擊去。

一般而言,在水下使用兵器,因水有流速與流向,多少不像平地上那麼得心應手,沈涵秋就感覺水球的落點不準,明明她是看準了水刀射來的線路揮彈出的水球,偏生就歪了那麼一點,三顆水球與飛來的水刀都不在一條直線上。

水刀只需眨眼的功夫就貫穿自己的腦袋,沈涵秋努力的側了一下頭,心裡已經做好被切掉半隻耳朵的準備。

有句話叫歪打正著,沈涵秋今天算是有深刻體會了。失了準頭的水球本來要與飛來的水刀失之交臂,誰知水刀忽然下沉,居然與最後那顆水球撞個正著,被撞得斜飛出去,直喜得她合什笑道:“神明保佑!”

有心成魔的沈涵秋居然還信神明,倒是讓白三春覺得有趣,游過去擋在她身前時,嘴角噙著笑意,“怎麼魔不保佑你呢?”

“管得著嘛你!好狗不擋道,閃一邊去!”沈涵秋不需要靠男人保護,指齊根掌的左手殘掌時刻在提醒她:男人不可靠,他會在你最需要的時候拋棄你,像花刀浪子做的那樣,在最需要他的時候拋棄你,假如沒有努力自救,自己就不止左掌殘缺,會連皮帶骨頭都化為烏有,所以,自救是女人唯一的出路。

染上沈涵秋翻白眼的習慣,白三春跟著她順水漂流的時候,不停的在翻白眼,把個白狐笑得不知打了多少個筋斗。

“抽筋沒?”沈涵秋沒好氣的問白狐,得到的是白三春甕聲甕氣的答覆:管得著嘛你!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子,白三春少年成名,在人前威風慣了,忍到現在算不錯了,若非打不過沈涵秋,加上不習慣跟女人動拳頭,早就要敲掉她的大門牙了。

訝異於白三春的變化,因一再聯想起花刀浪子而鬱悶的心情一掃而空,媚笑重又浮上嬌嫩的臉龐,沈涵秋遊過來勾住他的脖子,嗲聲嗲氣的說:“可是我現在遊不動了,怎麼辦呢?”

明曉得沈涵秋是裝的,白三春就是沒法硬下心腸推開她,一邊咒罵著自己的好風度,一邊任由她掛在自己身上。

順水漂下,本來費不著什麼氣力,而後面的追兵發過水刀攻擊之後,再不見有什麼動作,也許是偃旗息鼓,也許是另有陰謀,不管是什麼,沈涵秋此時都不願去琢磨,她想在這水裡玩點兒不一樣的遊戲,應該會很有趣。

不時在注意沈涵秋神色的白三春,看到她的怪笑,警覺的問:“你想幹什麼?”

“孤男寡女的摟在一起,該乾點什麼呢?”不答反問,在白三春吃驚得張大嘴巴時,她粉嫩的舌尖伸了進去。

年近三十單身未娶,不代表白三春沒有男女歡愛的經驗。

在這個男尊女卑的社會,有很多專為男人行使特權所提供的方便。像青樓妓院的存在,就是為彰顯男人擁有多名女人的特權。對於女人,只要有錢,他們可以擁有比一個茶壺配四個杯更多選擇的權利。作為執法的捕快,他從沒覺得這權利有不妥之處,三倆知己喝到興頭,夜宿某妓女的床上的事,他不常幹但沒少幹。

沈涵秋非一般庸脂俗粉可比,拋開成見,他得承認她是個絕色佳人,只要不顯露淫蕩之色,她是個足以令許多男人為之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