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了。”徐秋兒捅了捅兄長肩膀,推心置腹地道,水潤潤的杏眼機靈極了,“你想想,姑娘們家臉皮都薄,哪有你一說人家就答應的?矜持幾次才正常。”
徐槐瞅瞅妹妹,忽然覺得妹妹的話似乎有些道理。
可一想到管平冷冰冰的臉,一起吃飯時不曾正眼看過他,徐槐就又沒了底氣。
要是管平跟堂妹一樣溫溫柔柔的,他當然敢。
徐秋兒見他陰晴不定分明拿不準主意,想了想,笑道:“年年中秋鎮上都有燈會,今年大哥還帶我們去看,路上黑燈瞎火的,大哥找機會再問問。管姐姐答應最好,她不答應,黑漆漆的,大哥也不用覺得臉上掛不住,是不是?”
徐槐心動了,卻還是猶豫。
他沒出息,徐秋兒嗔了他一眼,一邊往炕沿那邊挪一邊哼道:“行了,就這樣定了,我去跟姐姐說,她去看燈,管姐姐肯定也去。大哥,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