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容切莫忘了,我家清遠郡王掌中樞之權,控天下兵馬,就算是在這王宮之內,也少不了我們的耳目——區區一點秘辛,又何足道哉?”
蕭淑容面上越發浮現嫉恨和難堪,她冷笑道:“王上真是白日做夢,居然敢妄想那位貴人,我不過平白擔這虛名罷了!”
歐陽瞻聽到“那位貴人”四字時,眉心都浮過一道冷戾黑氣,他彷彿不願多談,咳了一聲,若無其事的笑道:“無論如何,你都是他最寵愛的一個,實也好,虛也好。只要能觸動那一點衷情,還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