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此時看到自己派系的人受欺,自然就喊叫起來。
“喊什麼!有什麼事上來分說!”臺上的裁決此時就開了口。
戴添一欣賞的那位“華師弟”是華山派此次的領隊,幾天相處下來,戴添一已經知道此人道號華明子。華明子當下就上臺去道:“按照慣例,鬥法須在裁決下令之後開始,這位武當山的師兄在裁決未下令時就突然動手,與偷襲何異?”
裁決此時卻冷冷一笑,對臺上的那名武當弟子道:“你有何分說?”
那名武當弟子輕哂一聲道:“雖然裁決未下令,但對方已經動了法力,在下氣機感應之下,就本能地出了手……鬥法、鬥法,他已經動了法力,我才動的法力,不知在下錯在何處?”
那名裁決就轉頭對華明子道:“他已經給出瞭解釋,本裁決認可他的解釋,現在宣佈這一場鬥法,武當三通勝!”
這回就聽下面轟地一聲,議論成一團,顯然這事已經成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事情了。更有武當弟子在臺下喊將起來:“法力不成,找什麼理由,就別在這丟人了!”
“堂堂武當弟子,難道就是靠這麼偷襲贏人的嗎?”華山派這邊也就有人喊將起來。
此時,武當陣營裡,一位修士就長身而起,飛身上臺,口中叫道:“武當內門弟子候膽在此,華山派無論真傳弟子,還是普通弟子,那個不服,儘可以上來同姓候的鬥鬥,看看弄當派弟子需要靠偷襲贏人麼?姓候的今天一個人將你們全接了!”口中說著話,眼睛卻斜睨著一旁的華明子,挑戰之意顯露無遺。
戴添一神識探上去,這個候膽竟然已經是金身境,而且修為似乎不輸於華山派真傳大弟子武安修,已經是金身圓滿之境。比臺上華明子的修為還要高上幾份。
如果說剛才那個情況還能說是耍賴皮的話,現在這就已經是赤裸裸地挑釁了,而且,擺明以一人之力挑戰全部華山派弟子,分明就沒將整個華山派系放在眼裡。
華明子臉上一時就難看起來,對方的修為明顯比自己高,這時放出這樣的話,自己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應的話,取勝的把握太小了,畢竟自己已經失去了仙使賜下的兩件最厲害的法寶。而不應戰,對方已經將耳光抽到了臉上。
不過,有道是輸人不輸陣,在這種情況下,就是自己輸法丟人,就是整個華山派輸法丟人,也不能叫人看輕了。當時,牙一咬道:“候師兄這是伸量華山派了,小弟不才,接著就是!”這已經是豁出臉面了。
“哈哈!”候膽卻大笑起來道:“伸量華山派,候膽不敢!不過,姓候的只是武當山的內門弟子,還沒資格晉身為真傳弟子,今天正要向華山派真傳弟子請教一番!看看華山派真傳和武當山內門弟子的區別。姓候的要輸了,從此不再言法,如果華師兄你萬一失手,卻還怎麼說?”
這更是明顯的擠兌了。
而此時,臺上懸空而坐的五位道宗院長老,卻一個個如泥塑木胎一般,一言不發。顯然是認可了這種挑戰。戴添一就感到很奇怪,畢竟道宗院是天宮分出來的培養人才的地方,但姓候的這樣,卻已經有點得勢不讓人的意思,更像是江湖尋仇,而不是尋常鬥法比武了。
對方這是打倒了還要再踩上一隻腳,想讓自己永世不能翻身了。華明子的臉色一白,他看了一眼臺上如同擺設一樣的道宗院長老,當下一咬牙道:“姓華的輸給你,那是法不如人,和華山派真弟子與否沒有關係!”
這話已經是放得軟了。
但候膽似乎並不想就此放過他,只咄咄逼人地道:“真傳不真傳,姓候的還沒看在眼裡,姓候的只問你,姓候的輸了,就永不言法,華師兄你輸了怎麼講!”
“姓華的輸了,大不了賠你一命吧!”華明子給他當眾擠兌得下不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