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迷迷糊糊的嘟嚷道。
張萌好像是大病一場了一樣,渾身冷的不像話,如果這會兒有一個體溫計的話,這麼覺得他的溫度應該是在25°左右,甚至可能更低。
他剛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腳根本就邁不動了,好像是長跑了一萬米之後身體既能虛得不能再虛的那種感覺。
“胖子,你身體怎麼樣了?我怎麼感覺要死了一樣。”
張萌喘著氣問道,他看了一下小樓,她的臉上也是蒼白得有些鐵青,看起來有點可怕。
胖子下意識得想站起來,卻猛地摔了一個大跤,在地上半天沒有爬起來。
“感覺身子骨好虛。”
胖子掙扎了半天,在張萌的幫助下,總算身體是靠直了起來,他喘著粗氣道,似乎剛才那一下已經花費了他所有的力氣。
“小樓你先不要說話,休息一會兒再說。”
張萌見小樓想要說話,他朝著她搖了搖頭,示意小樓先不要出聲,這種身體狀況下,每說一句話都會對身體造成多一分負擔。
張萌勉強讓自己的大腿挪動了幾下,讓自己靠近了那堆冒著篝煙的火堆,然後抽出一根柴火在上面掀了幾下,那堆剛熄滅不久的篝火又開始燃燒了起來。
胖子還有小樓也下意識地湊過來,他們三個人哆嗦著在火堆旁邊烤著火。
弱勢別人見到了這景象,一定會連下巴都掉在地上,這會兒天空的烏雲已經完全散開來,沙漠之上的溫度差不多有四十度之高,這種天氣之中還有三個人面色鐵青的在烤火。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萌才覺得自己身上那中冰涼的感覺才緩緩消退了一點,身上也才有了一點力氣,不像之前一樣連站都沒有辦法站起來。
“阿萌胖子,你們知不知道,剛才那紅衣人究竟是對我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一下子就一點力氣都沒有,甚至提一隻手起來都沒有辦法?”
小樓面色慘白的說道,想起之前那一幕,她到現在還是心有餘悸。
“不清楚,我好閒聽到你在叫我,然後我回過頭看著那紅衣幽靈的那眼睛,然後就跟胖子一眼,一直到現在才有知覺,不過我看到了似乎有很多在這沙漠的野獸也遭遇到了和我們一樣的境地,我昏迷之前看到了很多跟我們一樣給拖著走的東西。”
張萌搖搖頭苦笑的說道。
“你他孃的還好意思說這話,胖爺把舌尖都差點咬斷了,才憋出那一句話讓你別回頭,你倒好你個臭小子直接把老子的話當耳邊風了。”
胖子沒好氣的說道。
“我哪裡知道,這他媽的好像是叫魂一樣,我一回過頭半條命就沒了,你那麼精明怎麼也中招了。”
張萌一聽就不爽了,在這種時候誰聽到同伴的呼聲會不去理他。
“這玩意還真是叫魂!我第一次回頭根本就沒事,第二次回頭的時候就差不多半條命都沒有了,要是再來一次恐怕直接就成為一具屍體了。”
胖子破口大罵,按照古代的說法,人的體內有三盞陽燈,對應三魄。如果滅掉了一盞陽燈,身體就會體弱多病;滅掉倆盞陽燈,身體就會馬上崩潰,也就是一腳死門關了,要是三個時辰之內不把陽燈點燃回來,就沒有生還希望;滅掉了三盞陽燈,就直接死亡了。
有這麼一個故事,說是村裡有人經過亂葬崗的時候,聽到有人在叫他,他回了一下頭,然後卻沒有見到有任何人。他覺得很害怕,就開始往家裡跑,在途中又聽到了有人在喊他,那個人好像是她母親的聲音,他忍不住又回過頭來。
第三次,他又聽到了更加毛骨悚然的聲音,他聽到了去年病死的老婆在喊他,他覺得不對勁,就瘋狂地朝著家裡衝回去。
一回家,他老媽見到他臉色鐵青,一點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