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死了多少人誰知道。但是大家對那個投繯自盡的美女卻浮想聯翩,這得美麗到何種程度才能讓長安城裡最大的三個紈絝打的頭破血流?
其中最興奮的就要數那些青樓裡的老鴇子們,書院的學生是不介意在可以時間寫點東西掙些錢的,更何況自己寫的東西還能配上曲子在歌劇院演出,這實在是太讓人興奮了。
什麼?這是關係到太子,魏王,還有自己的老師?
有什麼關係,書院裡沒規定不許傳這些事情,越是大人物造成的影響就越壞,書院子弟必須秉筆直書,徹底揭露勳貴們腐朽和無恥的生活,於是在短短的時間裡,就出現了十幾種真相,其中最讓長安百姓稱道的是一個無憂子的傢伙寫的一部叫做《離恨天》的劇本。
大戲上演之日,雲燁特意去看了,結果差點被氣死,辛月她們也氣得當場就要將劇院燒了,雲家不要了。
舞臺上的李承乾和李泰都是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只是愛慕那個叫做簪孃的女子,開始的手段並不激烈,只是當大胖子云燁畫著花臉帶著惡奴上場的時候,整部戲的場景才被推到高潮。
大胖子云燁仗著自己被皇帝寵愛,搶先從皇帝那裡要來了簮娘,並且對著李承乾和李泰百般炫耀,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雲燁轉身問李泰:“這劇本誰寫的,夠砍頭了。”
李泰和希帕蒂亞看得津津有味,不耐煩的回答說:“殺不了,是上官儀寫的,我爹也看過,我娘還說寫得好來著。看戲,看戲!下回該找個更加英武的人來演我比較好,這一個一看就一身的脂粉氣。”
雖說改了名字,換了時代,可是你他孃的倒是把場景換的好一點啊,皇宮裡肯定不行,但是用雲家莊子的遠景也不合適吧?
“悽慘慘奴家束手無策,冷清清四海皆孤寂,鬧哄哄一場皮影戲,可憐憐紅顏自薄命……”一場斷腸曲,一首離魂歌,把一個美人兒彷徨無計的場景描繪的讓人潸然淚下。
皇帝說到底是被愚弄了,那個和尚現在成了什麼雲燁不知道,只是覺得成為飛灰的可能性很大,太子,李泰,還有自己三個人都被揍的如此之慘,那個和尚一旦成為李二洩憤的目標就可想而知了,光天化日之下殺一個所謂的高僧不合適,更何況在一開始,李二自己說番僧乃是絕世高人來著,這時候再殺,就顯得自己很蠢。
十五天期限到來的時候,雲燁還打算和那個番僧辯論一番,重新宣揚一下自己的正面形象,但是這事好像沒人提起,上了一回早朝,發現朝堂上一片平靜,李二閉口不談番僧的事情,房玄齡這樣好記性的人好像也忘了這回事,長孫和無忌只是大談要將東京搬遷到涿州的必要性,因為他的老家趙州就在涿州附近。
大家都想趕快把這件事糊弄過去,只要皇帝不提,大家樂的裝聾作啞。
好不容易等到簮娘將一匹白綾很熟練的拋上樑柱把自己掛在上面的時候,辛月的一張臉就已經變成紫青色的了。小苗的手上甚至抓著一截子椅子扶手,那塊木頭被她生生的扯下來了。
辛月的眼睛裡胡冒光芒,咬牙切齒的說:”她喜歡掛,起就讓她掛個夠,一天不掛十次就不算掛,老錢!去把那個妓子買下來,今天回去就掛到房樑上。”
誥命夫人發話了,老錢摩拳擦掌的帶著幾個人就去了,他也覺得不弄死這個敗壞侯爺名聲的賤婢簡直對不起自己。
希帕蒂亞驚訝的看著辛月說:“她就是一個演戲的,你掛她幹什麼?”
辛月冷冷的道:“演戲就該好好的演戲,拿我雲家當排場, 本身就是找死,掛一個不解恨,老趙,告訴老錢,能買的都給我買下來,雲家的房梁多,掛一個看起來太孤單。”
李泰笑著對雲燁說:“這下好了,演戲演得連命都沒了,嫂嫂的怨氣深重啊。不知道上官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