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王府門口候著,待到時辰,便會有專人請進去落座。
陳乾與這些才子們並不相識,只是站在一邊,少有言語。
他今天也起了個大早,但由於天氣寒冷,沐浴更衣什麼的就免了。
何況昨夜範海棠的閨床可是讓他睡的美滿,身上都沾了些女兒家的味道,又怎麼可能捨得沐浴更衣洗去。
“這位想必就是陳乾陳兄吧?久仰久仰,在下城西侯正平。”
陳乾站在角落等待,卻還是被引起了注意。
“久仰?”
陳乾打量著侯正平,此人正常的書生打扮,穿著樸素,腰上臉掛墜都沒有,與那些衣著華麗的才子們比起來倒是不像一路之人,能夠被邀請來參加王府雅集,想必也有幾分真才在裡面。
只是他可什麼好久仰的,陳乾不記得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有什麼故交,更沒什麼名聲在外。
“陳兄莫要誤會,”侯正平笑著回道,“在下並非為攀附而來,只是確實久仰陳兄大名。”
“你認得我?”陳乾反問。
“不認得。”
“那何來久仰之說?”
“陳兄難道不知?”侯正平訝異道,“陳兄名聲在外啊。”
說話間,陳乾注意到那些扎堆的才子們的確不停地往這邊張望。
“什麼名聲?”
“入贅啊!”侯正平高聲道,“陳兄可真乃我輩之楷模,竟能入贅范家,那范家小姐課也是遠近聞名的,據說曾有人上門提親,可是被範府老爺打斷了腿的。”
,!
“竟有此事?”
陳乾還真不知道,但他還是不解。
“那有何來久仰之說?”
“陳兄莫不是裝糊塗?”侯正平皺眉道,“我大夏律,男子入贅與牲畜無異,在城鎮人口統計裡,贅婿與奴隸罪犯一同排列,主家有權隨時將贅婿賣出家門。”
“什麼?”
陳乾目瞪口呆,這是什麼奇葩律法。
“陳兄當真不知?”侯正平又訝異道,“不該呀,陳兄難道不知我大夏律法?”
“知道……知道……”
陳乾連連擺手,他需要好好消化一下,這都什麼事啊!
“陳兄知道為何還要屈身入贅?”侯正平像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一般,“陳兄好歹是個秀才,按我大夏律,可免除徭役,擁有鄉試、省試與會試的考試資格,如今入贅范家,一下子同牲畜無異,難道不覺得蒙羞嗎?”
“等等……”
陳乾越聽越不對味,他看向侯正平,直接爆出國粹。
“馬的,你丫來找茬的是吧?”
“陳兄此言何意?”
“我……”
陳乾壓住內心火氣,面帶微笑,反問道:“侯兄,敢問是誰教你這麼說話的?”
“當然是家母,”侯正平回道,“家母說了,君子不藏言於心中,當有屁快放。”
“……”
倒是話糙理不糙,只是這話怎麼聽怎麼覺得欠揍。
陳乾本以為這侯正平是世子那邊派來找茬的,現在看來,就是個缺心眼兒。
正此時,王府大門敞開,雅集要開始了。
:()鐵血王侯,從贅婿開始稱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