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那兩個跟在後面的夥計。
“他們?”
範世恩搖搖頭,沒有明示。
“呵呵,好吧,小婿便慢慢和他們過招吧。”
範世恩像是得到了什麼肯定的回答。
“好,好好,陳乾啊,海棠就交給你了,這馬場也交給你了。”
說完,他輕喝幾聲“駕”,胯下駿馬接收到指令,肆意奔騰起來。
“走,再賽一場。”
範世恩再次揚鞭,馬速又快了幾分。
“小婿不善馬術,跟不上岳父大人了。”
陳乾不想再跟下去,勒馬停下,整個人開始氣喘吁吁起來。
身後那兩名夥計迅速跟上來。
“你倆還愣著幹什麼,快追上去啊!”陳乾喝道,“我是不行了,顛死了,你們快跟上,別讓岳父大人出了什麼意外。”
兩名夥計不敢停留,趕緊策馬追上去。
當晚,馬場傳出一則大事。
范家主巡視馬場時,一時興起要策馬揚鞭憶當年豪情,可惜失足跌落馬下,手腳折斷。
這對於北涼城來說可是一件大事,與馬場有生意往來的商戶可太多了,第二天得知訊息後紛紛前去範府看望。
陳乾沒有回城,而是繼續留在馬場,將那些夥計統統罵了一遍,尤其是範忠,作為馬場管事,範世恩摔成那樣,差點駕鶴歸西,範忠具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那範忠也是個老實人,已經收拾好行囊,做好了請辭的準備。
但陳乾卻並沒有批准他離開,而是罰了他幾個月的工錢,要他繼續在馬場受用。
說實話,範世恩有如此膽魄他是沒想到的,那麼高的馬,那麼快的速度,摔一下沒摔死已是萬幸。
但路是範世恩自己選的。
……
北涼王府。
王府管事將范家的訊息送到了軍政殿,呈到了趙廣義面前。
得知事情結果後,趙廣義似乎有些不信。
“這上面寫的太模糊,”趙廣義有些不滿,“那範世恩與陳乾說了什麼話,沒有記錄?”
“回王爺,當時兩人策馬齊頭並進,下面的下人不好跟的太近。”
趙廣義思索起來,自言自語道,“倒是不礙事,陳乾沒有依仗,無論這老狐狸與他說了什麼都無關緊要,但這老狐狸還是怕死啊,以為折斷了一雙手腳就能苟全性命?”
王府管事會了意,躬身請道:“那奴才這就去安排人……”
“不用,”趙廣義擺手道,“再等等,那老狐狸有自知之明。”
說罷,趙廣義凝眉看向管事,問:“還有事?”
王府管事這時又呈上來一封信筒。
“這位陳知事到任後,大刀闊斧地對馬場做了許多改進,都在這上面了。”
趙廣義接過來掃了幾眼,臉上喜色大放。
“他還真會養馬?”
:()鐵血王侯,從贅婿開始稱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