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都不能使他放心,那這翁婿的關係還有必要延續下去嗎?
人性是經不住考驗的,這次是陰差陽錯也好,是本來如此也罷,陳乾只想離范家遠些。
至少不該保持那麼親近的關係,同時,這也是北涼王暗示的意思。
“相公……”範海棠看著陳乾,低下了頭,“是范家對不住你,作為范家長女……”
說著,範海棠的目光忽然變得伶俐起來,她突然起身,抽出大馬上的一把短匕就要刺向脖頸:“我還你一條命便是。”
範海棠的動作太快,陳乾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只能全力地撲過去。
把範海棠仆倒在地的瞬間,陳乾就趕緊制住她的手腳,將匕首遠遠踢出去,但還是晚了一步,匕首還是刺中了範海棠的肩膀。
傷口雖然不深,但鮮血依舊瞬間浸溼了她的衣衫。
血色與紅衣融為一體。
“你瘋了?”
陳乾朝著她怒吼。
“我何時要你以命相抵?”
範海棠被陳乾壓在身下,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扭過頭去,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瘋女人!”
陳乾學過一點急救常識,能勉強分辨出一些止血消炎的藥草,好在這些藥材會散發出不同青草的味道,牛羊馬匹都不會吃。
去尋來幾顆碾碎後,均勻塗在了範海棠的肩膀上。
“嘶……”
“忍著,別亂動。”
陳乾以命令的口吻說道,又把自己的外袍撕成長條,裹住了傷口。
饒是如此,也只是簡單的處理而已,還是需要徹底給傷口消毒,再敷上藥膏才行。
眼下不像現代有那麼多的藥物,處理不謹慎,小小的破傷風都能要了人的命。
“我帶你回城。”
但範海棠卻不要走,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陳乾了。
“別發癲,”陳乾沒好氣地說道,“他不值得你這麼做,我也不值得你這麼做,你的命,自己留著。”
說著陳乾便話不由說將範海棠抱上馬背。
傷口在前肩位置,一動便會撕扯的疼,陳乾只能讓她忍著些,策馬也不敢太快,以免顛簸加重出血。
到了城裡,陳乾急忙尋了一家最近的醫館。
這裡的大夫雖然醫人無數,但陳乾卻信不得他們,畢竟這時候人們對細菌、病毒之說還不瞭解,只借了醫館裡的草藥和藥膏,以現代的方法結合眼下的條件,勉強消毒過後,才為範海棠重新處理傷口。
中途範海棠一動不動,直到陳乾為她重新包紮好,她才突然抓住陳乾的手說:
“我的命從此便是你的了。”
:()鐵血王侯,從贅婿開始稱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