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
好在湖心居座落於半山腰上,也好在這座山不高,否則就真要了陳乾老命了。
來到湖心居前,六人中就只有陳乾氣喘吁吁,那兩名小童經常上下山,雖然呼吸急促,但也不至於像陳乾這般。
“嘻嘻,先生這般,確實是需要經常鍛鍊身體哩。”
小童的童言無忌,說者無心,聽者卻是有意,不過陳乾當然不會跟兩個小孩子計較。
只是趙、王、馬三人聽了,想笑,卻又不敢笑。
“笑,來,笑出來,”陳乾氣急敗壞地指向三人,還沒等他他們真笑出來就威脅道,“敢笑,本大人今天就讓你們來回爬個百十遍。”
“不敢不敢!”三人連連搖頭擺手,“大人,我們沒這個意思,我們也累。”
“對對對我們也累,哎呀累死了,呼哈呼哈呼哈……”
“大人你看我們都喘不過氣來了,呼哈呼哈呼哈……”
“……”
陳乾看三人這般拙劣表演,頓時直翻白眼。
另一邊,小童已經跑進了院子裡。
“先生,先生,您快看誰來了!”
“先生!是陳先生來了!”
這是一座像農戶小院一樣的院子,沒有高牆,只有用竹子紮起來的籬笆,此時正值夕陽西下,落日餘暉照耀在這半山坡的小院子,只是冬日的太陽實在沒有什麼用處,照在身上,沒有一絲暖意。
韓子墨一身灰袍,慌不擇亂地迎出來。
“陳小友,你來了怎麼也不讓小童通傳一聲,我也好……”
韓子墨見到陳乾萬分激動,甚至上來就抓住了陳乾的手,那激動的模樣像極了分離多年的摯友。
盛情難卻之下,陳乾也不好甩開這老頭的手,只好客套了兩句。
“你二人且在門外守候,老夫要與陳小友切磋一二,”說著韓子墨就朝著裡屋對陳乾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陳乾便讓趙、王、馬三人也在門外守護,隨韓子墨一同走進小屋。
這小屋從外面看著破敗,但裡面裝飾的卻是極好,木架子上收集著一些書卷,牆上亦有掛畫,往裡走,還有一條廳廊,連通著另外兩處小屋。
最讓陳乾震驚的自然不是這些,而是當他隨著韓子墨進入最後一間小屋時,才發現牆上掛滿了白紙黑字的墨跡。
細看之下,竟都是他那日在王府雅集上所作的詩篇,甚至還包括前段時間他送給白露的那兩首以及送給範海棠的那首昨夜雨疏風驟。
“先生,你這是……”
“呵呵,不怕陳小友笑話,”韓子墨拱手道,“這些詩詞,老夫每日都會瞻仰一二,領會其中精髓。”
:()鐵血王侯,從贅婿開始稱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