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當業務員?”
“不是不是,我願意坐辦公室!”
“你坐辦公室呢,就要負責把衛生搞好。閒著沒事掃掃地,擦擦桌子,懂嗎?”張敬翹起二郎腿,跟舊社會土豪惡霸差不到哪去。
“懂了…………”宋妖虎痛苦地呻吟一聲,然後又倒在了沙發上。
吃晚飯的時候,何詩和潘若若都過來了。因為潘若若的出現,客廳裡氣氛很尷尬,所有人好像都有了一種默契,誰也不說話,只有潘若若和張敬兩個會偶然地互相看一眼,眼神中充滿默契,此時無聲勝有聲。
吃過了飯,何詩潘若若和宋妖虎都回去了。徐妮自己坐在沙發上,沒有看電視,而是學著張敬,弄支筆弄張紙,鋪在茶几上不知道劃拉什麼呢!張敬和雷純也產生默契,兩個人一前一後進入雷純的
張敬進去後,還把門關嚴了。
“雷純…………”
“你不要說!”
張敬剛開口,就被雷純打斷。雷純坐在床頭,很認真地望著張敬,突然伸出自己的右臂,亮出了玉臂上那塊嚇人的疤痕。
“你不要以為我是懦弱的女人,我不是。我不管你和若若之間發生過什麼,我也不管我和若若之間是多好的姐妹,對你,我永遠都不會放手。死我都不怕,我還怕什麼?”
“啊?”張敬看著雷純玉臂上那塊疤,當時就呆住了。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這塊疤是怎麼回事嗎?我現在就告訴你,這塊疤就是你弄的!”雷純的粉臉上絲毫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
“我弄的?”張敬使勁眨了眨眼睛,腦子裡一片混亂。張敬沒記得自己弄傷過雷純,除非自己失憶過,不然這麼大的事,不可能會不記得。
“你知道不知道,我為了等你回來,守在這裡足足八年。四年前,就是我大專剛剛畢業的那年,我爸和我媽對我說要去北京生活。我不願意去,我告訴他們我一定要等到你回來,我相信你一定會回來。你說過要娶我,我就要在這裡等著你回來和我結婚,不管等多久,我都要等!我爸很生氣,在我記憶裡,他第一次打了我,我媽也訓了我很久,說你不會再回來。我為了不和他們走,當著他們的面,用一把燒紅的小刀,連割了這裡七刀,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痛暈了。就這樣,我爸和我媽才同意我留下來,他們去北京了。敬哥,你知道嗎?當你回來的時候,你喊我的名字,我幾乎是一瞬間裡就聽出了你的聲音,那個時候我差點暈過去,因為我知道,我等的男人……回來了!”雷純情緒非常激動,越說聲音越大,而且到最後,還流出了兩行清淚。
張敬站在雷純面前,人已經石化了,連臉部肌肉都僵硬得像塊鐵板。看著雷純玉臂上的疤,張敬的心痛得像被一條鋸子不斷地來回鋸動,他不知道自己的離開,會讓這個和自己青梅竹馬的女人受到這麼大的傷害。如果他早知道的話,也許他就不會走了,也許今天也不會再有一個人叫鑽石手。
一將功成萬骨枯,張敬的成功背後,也埋藏著許多商界名手的血淚。但是張敬萬萬沒有料到,在這“萬骨”之中,居然還有一個名字叫“雷純”;幸虧張敬回來了,雷純不再是一付枯骨,否則的話,張敬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對待雷純的這一份感情。
雷純站起身,走到張敬面前,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撫在張敬的臉上,她此時淚眼迷離。
“現在你應該能明白,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麼可以不讓我愛你!”雷純的聲音痴幻,尤其是那一句“沒有什麼可以不讓我愛你”,說得張敬鼻子一酸,差點自己眼淚也掉下來。他回來已經兩個多月了,和雷純始終保持一種雙方都預設的曖昧關係,這一句“我愛你”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的愛情沉默。
“雷純,幾個月前我在北京失敗。那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