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說完兩國武臣之死的經過之後,林蕭又再次點頭:
“至於衝擊巡城衛,那是臣做的!當時命案剛出,巡城衛將軍傅戟雄和中都府的捕快就出現在了水月居,並且一口咬定人是臣殺的,且直接命令軍隊捉拿臣,這顯然是有刁民想害臣!”
“臣前日剛在朝堂上說要三五年內收復雲中數州,轉眼就有人想要臣死,這顯然是有人不想看到我大夏收復幽雲十六州,所以為了大夏計,臣直接衝了出來,回到府中等候陛下昭雪!”
林蕭直接把事情上升了高度,說完後,便把趙秉忠給他的拜帖拿了出來,遞向了夏皇。
夏皇聽完,頓時把目光落在了林蕭手中的拜帖上,眉頭皺了起來。
一旁伺候的普海鴻這時立馬上前,從林蕭手中接過了拜帖,呈給了夏皇。
夏皇拿過拜帖看了看,然後什麼也沒說,只是朝普海鴻一擺手:
“去把兵部右侍郎趙秉忠叫來!”
“遵旨!”
普海鴻立馬在門口吩咐了一個小太監叫人,然後重新回到原位站好。
也沒多久。
一身官袍的趙秉忠便來到了御書房,納頭便拜:
“臣趙秉......”
“別那麼多繁文縟節了,今日的事你也知道了,看看這個拜帖,是你的?”
夏皇打斷了趙秉忠,直接把手中的拜帖扔向了他。
而林蕭此時也轉過頭,看向了趙秉忠。
趙秉忠急忙雙手接住拜帖,然後疑惑地開啟看了起來。
待看完後,趙秉忠頓時不淡定了,錯愕地看向了林蕭。
不過隨即,他又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再次低頭仔細辨認了一下拜帖,最後朝夏皇當即搖頭:
“啟奏陛下,這不是臣寫的拜帖,臣今日也沒有約平戎王去水月居,這是有人偽造臣的筆跡和印鑑寫的拜帖!”
“真不是你的拜帖?”
夏皇看著趙秉忠露著遲疑。
“不是臣的!臣在平戎王微末時,就與他相熟,朝廷許多大臣都知道我們相交甚篤,臣要是想找平戎王私下喝酒,直接就請平戎王到臣的府上了,根本不會下這種拜帖約水月居!”
趙秉忠重重地搖頭,滿身坦蕩,說完後,凝重且疑惑地看向身旁的林蕭。
林蕭在水月居的包間內看到扎措兩人時,就知道這拜帖有問題了,所以並沒有懷疑趙秉忠,此時也沒有波瀾。
不過夏皇聽完後,卻是眉頭皺得更緊了,再次看向林蕭:
“那兩國的武臣也真不是你殺的?”
“不是臣乾的!”
林蕭搖頭,滿身鐵血,傲然而言:
“臣連契戎元帥耶律明博的腦袋都砍了,那區區兩國武臣算個什麼東西,臣還沒放在眼裡!”
“若是臣願意、若是陛下需要,臣能在北疆邊境為陛下砍一籮筐這樣的契戎武將腦袋回來,那區區兩顆腦袋怎能表達臣對陛下的忠心?於臣屁用沒有,臣犯不著去費這樣的手腳!”
林蕭一副毫無顧忌的樣子,說得很是粗鄙和大膽,直聽得趙秉忠心驚肉跳,急忙低頭,滿是小心翼翼。
竟然在夏皇面前這樣說話,找死啊?
不過夏皇聽完後,卻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啞然失笑,沒好氣地指了指林蕭:
“就你小子能耐,竟然連這樣的契戎武將都不放在眼裡,還一砍一籮筐!”
聲音指責,可夏皇的眼中卻充滿了對林蕭的讚許。
說完後,夏皇的神色又逐漸收斂,朝林蕭搖了搖頭:
“人雖然不是你殺的,但你的嫌疑難以洗掉,畢竟那兩人是外藩使臣,若是處理不好,有損我大夏在諸多外藩中的威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