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打啞謎了吧。”
見包廂裡眾人都把好奇的目光聚了過來,孟思傲也是一笑,環視了一圈,也不說話,先給自己倒了杯酒,小酌了兩口,直到把這些人的胃口都掉得有些不耐煩了,這才不疾不徐地開口道:“司馬剛剛猜的倒是不錯,我的確是想到了一個不錯的樂子。”
“我的五少喲,你再這麼吊胃口,我們可就翻臉了啊!”曹安最沒什麼耐性,這會兒就差衝過來抓住孟五少一通猛搖了。
孟思傲笑了笑,目光掃過眾人,輕咳了一聲,說道:“再有半個月,就是燕山春獵的日子了,大家有想好什麼應對的手段沒?”
聽到“燕山春獵”這四個字,一屋子的紈絝們頓時都拉下臉來,變得有些病怏怏的,情緒很是低落。
對這幫紈絝而言,每年有三個時間段是他們最難熬的——燕山春獵、沙場軍演、生員評定。後兩者跟先聖書院有關,只要想辦法找個門派拜個師,不去書院繼續學習,也就能解了;但每年三月初三龍抬頭這日舉行的燕山春獵,卻是他們都逃不開的“丟臉日”。
按照大離王朝勳貴們一向的習俗,家族子弟,但凡年滿十歲,就要去參加這燕山春獵,和其他家族的小崽子們一較高下。這幫紈絝裡,年紀最大的公羊步凡已經年滿十八,在燕山春獵上丟了整整八年的臉面;年紀最小的紀武嵐也有十四歲了,也就是比公羊步凡少丟了四年的臉面。
年年春獵,年年丟人,這幾乎已經成了這幫紈絝在燕山春獵上雷打不動的鐵律。
燕山春獵這四個字,對於他們而言,可是一個不小的忌諱。這要是換了個人說,只怕這些紈絝已經一個個發飆打人了。
“看樣子,今年你們還是打算繼續丟人嘍?”看著這群傢伙一個個如喪考妣的模樣,孟思傲禁不住有些好笑。
諸葛飛反應快,見他這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頓時醒悟過來,連忙問道:“五少,你有辦法?”
一句話,頓時將所有人的目光又拉回到了孟思傲的身上。
感受著這些滿含期待的目光,孟思傲終於是點了點頭:“是想到了一個應急的辦法,不過有沒有用還不好說。”
“有辦法就行!管他有沒有用呢,先用了再說!”司馬狂隨手一甩,那啃了一半的雞腿頓時劃出一道弧線,從他身後大開的窗戶裡飛了出去。
這傢伙用油膩膩的手一拍桌子,“蹭”的站起來,目光閃閃地看著孟思傲,急迫道:“是什麼辦法?”
“找打手。”結果孟思傲只是簡簡單單說出了這三個字。
找打手……
眾紈絝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卻都一個個露出有些悲哀的苦笑來。
找打手,他們年年都有找,可是家族裡那些實力高強的家將,都被長輩們調給了那些實力遠超他們的族兄弟,最後只是剩下幾個聊勝於無的讓他們挑選。這剩下的家將,老實說實力最多也就比他們這些公子哥強一點,根本就算不上是什麼助力。
要是身邊有個強力打手,他們這些人,又何至於每年春獵都要在大庭廣眾下丟一次人?
“五少,我們大家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劉小別嘆了口氣,很是鬱悶地說道,“家裡那些高手,到時候肯定是調遣給各家的那些‘天才’們。那些長輩,還指著他們為家族爭光、揚名,怎麼可能會讓給我們。”
“這麼多年了,年年春獵,媽的少爺身邊除了兩個常年貼身的廢柴,就沒得到過什麼實力強大的打手!”司馬狂有些恨恨道,“但凡讓一個給我,哪怕只有凝神境修為的,少爺我也不會年年淪落到那種被人嘲笑的地步!”
他的這話,頓時激起了在座所有紈絝們的共鳴,一時間,大倒苦水聲無數。
“呵呵,我們哥幾個,誰對誰不是知根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