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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屁,偷雞摸狗的事我們才不屑去做,”寇白門鄙夷的看看那人,這會倒是順眼多了,起碼他不在做那麼騷的動作。
白清霜走上前,站在兩人身邊,冷眼看著那人,低聲說道,“為什麼要來殺我們?到底是誰指示你們的?我就那麼值錢?什麼易筋經,我們根本就沒有偷,那些人也不是我殺的,滾吧。”
三人轉身要走,那人捂著胸口突然說道,“白清霜是嗎?天下間找你的人太多了,沈洛凝出一千萬兩黃金要你這個人,只准活捉不準傷及於你,一個不知名的人同樣也出一千萬兩黃金要你這個人,不過是殺無赦,天下亂了,你又能藏身到哪?”
白清霜轉過身,冷眼看著那個人,笑著說道,“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雙我殺一雙,我就不信,天下人能有多少殺得了我,若是還覺得不過癮,那麼,我就滅了整個江湖,顛覆整個天下。”這話看似是對著那人所說,實則她是像那些躲在暗處的人所說,她要告訴他們,她,白清霜根本不怕。
零時改變了主意,白清霜決定與其這樣遮遮掩掩的走,不如索性回白夜,運用朝廷的力量。
夜城中分外的安靜,正直午夜時分,月光下,街中有三道黑影在慢慢的行走。宮門外,白清霜拿出一塊令牌,侍衛見過令牌,紛紛跪地行禮。
皇宮中,展清迫不及待的衝出驕陽殿,入目便是那熟悉的身影,走上前,拉著寇白門的手,輕笑著說道,“終於知道回來了,天下都要被你們掀翻了。”
白清霜見此,心尖泛起一股不知名的情緒,曾幾何時,那個人也是這樣的關心她,衝她輕笑,寵她,輕輕的搖搖頭,看著兩人膩歪在一起冷不丁的打趣道,“趕快消失在我面前,看你們就煩,這麼多人在,都不害臊麼?”
“你是吃不著葡萄就覺得葡萄酸,”寇白門撇撇嘴,靠在展清身邊,一顆心終於平靜了下來。
走進空蕩蕩的殿宇,只聽到自己發出的腳步聲,熟悉的地方,卻再無熟悉的人,花陽,這一刻,你為什麼不在?
“咳”一聲清咳,將她的思緒打斷,那股熟悉的氣息剛一出現,她便知道是誰,手中的斬月突然出鞘,劍尖直指剛走進來的上官逍遙,眸子裡閃過一絲情緒,隨即變得憤怒,“讓你那個段清塵收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就算是你上官逍遙,我也不會放過。”
“為何?你就這麼恨我?”上官逍遙看著白清霜猶如面對仇人的目光,一陣陣的心疼。
“對,我就是恨你,上官逍遙,我看到就覺得噁心,表裡不一,見異思遷就是你的真本性,騙我好玩?收起你那偽善的面具,我早就不想看了,你就祈禱著那個段清塵活著吧。”白清霜冷眼相對,現在他居然還在問他為什麼,是有多可笑啊。
“你誤會了,清霜,清塵真不是你所想那樣,而且我已經跟她說明,我喜歡的是你,”上官逍遙急忙解釋,卻又顯得那麼的無力。
“誤會?我誤會?那一日在般若禪寺,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那個身段是誰,別以為我是瞎子,我的行蹤,她一直了如指掌,這是為什麼,因為你知道我在哪,因為斬月和鎖情本就是一對,斬月在哪,鎖情必將知道,我給過你機會,你卻Lang費了,我最艱苦,被人追殺的無處可逃時你又在哪?”近乎聲嘶力竭的咆哮,白清霜再也受不了,眼淚不斷的流出。
她也是個女人,她也有脆弱的時刻,在朋友,夥伴,和手下面前她不能哭,不能示弱,只能勇往直前,而在她心愛的人面前,她卻可以倔強,耍小脾氣,甚至撒嬌,然而,當她帶著新的身體信心滿滿的出現在他面前時,得到的卻是那無情的一掌,生生的將她所有的信念全部打破,從此,除了和她並肩作戰的朋友和爹孃之外,她還能相信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