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
顧炎武仍是沒有說話,卻聽黃宗羲道:“老師要我們幫,我們就幫,老師若不讓我們幫,我們不幫!”
顧炎武聞言連忙附和道:“是,是,黃師兄說的不錯,學生一切都聽老師的!”
張採聞言不禁長嘆道:“雖然你二人的名聲沒有冒闢疆、侯方域、方以智以及陳貞慧四人大,但是你們二人也是身負經世之才,若是跟在老夫身邊,未免屈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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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宗羲連忙道:“老師說的哪裡話,學生之才即便通天,那也是老師教的,若是老師不讓學生去幫助沐臨風,學生願意在老師身邊學習一輩子!”
顧炎武聞言立刻也道:“正是,若是老師覺得這個沐臨風不是可輔之人,學生願意追隨老師!”
張採聞言不禁點了點頭,隨即問顧炎武與黃宗羲道:“那麼你們兩個覺得沐臨風這個如何?是否是可輔之人呢?”
黃宗羲聞言立刻道:“學生只聽老師的吩咐,老師您說他是,那麼學生就一心追隨他,若是老師您說他不是,那麼學生就誓不助他!”
張採聞言不禁眉頭微皺,隨即轉頭問顧炎武道:“那麼炎武你呢?你也是這個意思麼?”
顧炎武注意到了張採在聽完黃宗羲之言的表情,知道黃宗羲的答案,張採似乎並不滿意,隨即道:“炎武覺得若是看如今揚州的變化,這沐臨風的確給百姓們帶來了新希望,而且也確實為百姓做了不少實事,不過之前的揚州北城的屠村事件,已經查明瞭,確實不是黃得功與劉良佐所為,而是沐臨風的軍隊所為,不管這事是否是沐臨風親自下的命令,但就這結果而看,沐臨風是應該知道這事的,而他卻有意隱瞞我們……”
張採聞言不禁連連點頭,道:“是啊,這沐臨風幾次來要求見老夫,老夫不肯見他,一直在考慮的是就是這個問題,若真是他所為,那麼他應該也只是一個白起、項羽之流的人屠而已,即便是他屬下自作主張,他時候不做檢討,而想欲蓋彌彰,也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但是從另外一點看來,沐臨風的思想與如今當時不同,他的想法特異獨行,在這個亂世之中求變,與我們復社的主導思想又不謀而合,所以為師也很為難……”
顧炎武與黃宗羲聞言不住點頭,卻聽張採又是長嘆一聲後,這才道:“這沐臨風定是以為老夫不見他,是因為他與周延儒會面的事,嘿嘿……試想老夫又豈會因為周延儒這匹夫而耽誤我復社的大事呢?”
顧炎武聞言後,沉吟了一會道:“不過所謂‘金無赤金,人無完人’,這沐臨風也不是什麼聖賢,偶爾犯一次錯誤,也不是什麼大事,況且之前就揚州發生士兵強搶百姓財務,姦汙民女一事,沐臨風處理的還是果斷的……”
黃宗羲卻在一旁冷笑道:“只怕這也只是他沐臨風做的一場政治戲而已吧!”
顧炎武聞言連忙道:“不錯,這的確是他的政治戲,但是至少說明他還有所顧及,一個人若是心裡還有害怕的事物和人,那麼他就不至於壞到哪裡去,正所謂‘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只要我們循序善誘,不定他也是個明君呢!就是唐太宗李世民如此聖明之君,也不是還需要魏徵如此良臣諫臣麼……”
黃宗羲聞言一鄂,無話可說。
張採聞言微微一笑,隨即道:“炎武說的不無道理……如此說,炎武你是贊成去輔佐沐臨風的了?”
顧炎武沉吟了一會,隨即道:“不錯,就不說沐臨風的缺點如何多了,貪財好色不一列舉,但是就現在的幾方勢力而言,朝廷有周延儒在,就決計不會讓我們復社有翻身的一天,西北的李自成與西南的張獻忠只不過是被餓瘋了的草寇而已,金陵的龍清風龍清雲更是海盜出身,更不用說了,卻不說他們的出身如何,就看這管轄下的情況,試問這天下,有基礎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