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地看了良久後,這才道:“大人,莫非你還是不肯放過三木姑娘,非要致她與死地不成麼?”
沐臨風看著孔武,他也聊到孔武會這麼想,隨即立刻哈哈一笑,一把拉起孔武,這才道:“孔大哥,你仔細想想,若是我不肯放過三木森,就不會讓你和她從我眼皮底下溜走了……”
孔武聞言心下一鄂,暗想沐臨風說的也是,不過還是沒明白沐臨風要三木森來南京做什麼,畢竟三木森與沐臨風是完全對立的,自然也就想到沐臨風定然是想對付三木森的。
沐臨風這時拍了拍孔武的肩膀,隨即微微一嘆,這才對孔武道:“孔大哥,我可以向你保證,絕對不會傷害三木森一根頭髮,但是你必須將三木森帶來南京,外面的處境對她來說更危險,如今你和她在一起,德川家隆定然會起疑心,這樣對三木森十分不利……沐某隻是見孔大哥你一直單身,想做一個順水媒人罷了……如今沐某還有要事,信不信自然由你,沐某也強求不得……”
沐臨風說完立刻轉頭對身後的陳大寒道:“陳將軍,走!”說著投也不回的離開了午門廣場,只留下孔武一人怔怔地看著沐臨風的背影發呆,他方才聽沐臨風說要給自己與三木森做媒,心中竟然有一絲難以掩蓋的喜悅。
陳大寒沒走多遠立刻又走了回來,拉著孔武的手,低聲對孔武道:“孔將軍,大人的一番好意,你現在還不明白麼?大人若是真要害你和三木森,只怕早就派出火槍隊搜尋你們了,你自己好好想想……”說著又壓低聲音對孔武道:“現在杭州那邊出事了,大人正心煩呢,你莫要逆了大人的好意,將本來的好事變成壞事……”陳大寒說完也沒等孔武回答,立刻跟上了沐臨風,隨沐臨風而去。
孔武卻是心中一動,不想自己離開南京才幾日,竟然發生瞭如此的大事,他自然知道陳大寒所言的杭州是怎麼回事,沐臨風的夫人們都住在哪裡,自然便是夫人們出事了。
沐臨風與陳大寒到了鄭家宅院外時,鄭家宅院外的禁衛軍正在巡防中,禁衛軍見沐臨風與陳大寒來了,帶隊的立刻上前拱手道:“大人,將軍!”
沐臨風看了那人一眼,沒有說話,陳大寒立刻問那人道:“桂清,鄭家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
那叫桂清的立刻拱手道:“回將軍,鄭家似乎內部在起什麼爭執,分成了三方勢力,各自爭持不下,不過鄭福松卻保持中立,一直沒有表態!”
陳大寒聞言點了點頭,這才注意到那叫桂清的腰部,隨即一把抓住他的手,從他的腰間掏出一個錦緞包裹的東西出來,那叫桂清的見狀臉色頓時一變,只見陳大寒立刻開啟錦緞,只見其中卻是兩錠百兩的銀子。
沐臨風看在眼裡,依然沒有說話,卻聽陳大寒此時喝道:“郭桂清,你竟然知法犯法,貪汙受賄,此銀兩定然是鄭家的人送你的吧?”
郭桂清聞言立刻跪倒在地,叫道:“將軍饒命,這些本來末將也不肯收,只是那鄭家的人非要塞給末將,末將……末將……”連說了幾個末將,卻再也說不下去了,額頭已經滿是汗水。
陳大寒冷冷地看著郭桂清,這時轉身將髒銀交給沐臨風,這才拱手道:“大人,你看該如何處置?”
沐臨風掂了掂手中的銀子,看了郭桂清一眼後,這才對陳大寒道:“此風斷不可長,必須殺一儆百,以儆效尤……陳將軍莫非還不知道怎麼做,要沐某還教你麼?”
陳大寒聞言心中一凜,立刻揮手對身後的禁衛軍道:“立刻將郭桂清拉到午門前斬首示眾,將人頭掛在禁衛軍大營前一個月……”
禁衛軍立刻上前將郭桂清拿下,郭桂清早已經嚇得屁滾尿流,連忙高呼道:“大人,將軍,末將這是第一次,饒了小人吧……”說著已經被禁衛軍帶走。
沐臨風看著手中的銀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