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非常的著急,因為他在這場比武廝殺中,根本耽擱不起,耗不起。因為他下面還有兩場比鬥,如果自己的內氣在這第二場就被於鹹東給消耗大半,那後面的搏殺武鬥還怎麼打?
突然,不斷運用沾衣十八跌和於鹹東纏鬥的於凱,驟然間眼神流lù出一抹精光,他腳下的步法,在轉瞬間改變,那種古怪的步法,忽長忽短,詭異多變,頃刻間在於鹹東面sè大變的同時,於凱在硬生生承受了於鹹東一拳後,鋒利的指尖在身軀扭動中扣住於鹹東的脖子,尖銳的指甲頃刻間刺進於鹹東的喉管處,那彷彿擁有千斤重的力道,在僅僅兩三秒的情況下,把於鹹東的脖頸喉管給撕斷開,在噴射而出的鮮血中,於凱猛然間扭斷於鹹東的脖子,和對付於鹹猛一樣,直接把他拎起,攔腰踢出,一腳便踢出擂臺,重重砸在距離於鹹猛屍體一兩米處的地方。
“三弟……”
“三叔……”
兩聲驚呼,在兩道身影朝著於鹹東屍體飛出的方向撲去,幾乎在於鹹東的屍體即將落到的一霎那,於咸陽伸手接住。
視線看著三弟的眼珠子幾乎都凸出來,以及他眼神中難以置信的神情,於咸陽心疼的幾乎發狂,他甚至在這一刻,從自己三弟眼神中看出了濃濃的不甘。
“於凱,你tmd這個混賬東西,我cao你祖……tm,他們按照輩分,都是你的叔啊!你這個欺師滅祖的畜生。我今天要親手撕了你,為我這兩個弟弟報仇雪恨。”於咸陽怨毒的眼神,彷彿能夠射出億萬把鋒利的刀子,企圖要把於凱的身軀給刺得千瘡百孔。
於凱冷漠的看著於咸陽,隨即收回視線,默默運轉內氣快速恢復著,甚至還運用內氣修復著剛剛被於鹹東擊中的那一拳的輕傷,隨即撕開自己上衣處的衣角,用那塊黑布慢慢擦掉手上的鮮血,隨後才朝著於咸陽的方向,從擂臺上走了幾步,yīn冷的說道:“於咸陽,你還真有臉說這話,當初你不顧血脈之情,把我年紀剛剛到十五歲的我一路追殺出西寧市,追殺出青海省,你當時怎麼不提什麼血脈親情?為何當初不說我還有什麼叔叔?欺師滅祖??哼哼,在我逃出青海後,你們怕我回來找你們報復,便把我母親給監禁起來,企圖在我回來後,用她來威脅我,我母親為了你讓你們的yīn謀得逞,便自殺在你們的監禁之處,你那個時候,怎麼不說欺師滅祖,不說都是我叔啊?”
於凱的xiōng口在快速的起伏,眼神中的殺機更加的旺盛,一天眼前這個現任於家家主還活的那麼逍遙,他心中的殺意就不會消失。
“於咸陽,別給我提什麼親情,因為你不配,對我好的人,我會對他付出十萬倍的身心,和我有仇的人,我會想盡一切辦法,用盡一切手段,讓他生不如死。你口中的我那兩個畜生叔,已經死在我的手中,而你和你那個畜生兒子,我不會讓你們輕易的死,我會讓你們嚐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說完這句話,於凱再次踏出兩步,沉聲喝道:“於咸陽,我知道你那兒子實力變得很強,那麼是你先來和我打,還是讓你那兒子來?”
於咸陽心中的恨意,幾乎算得上是海浪滔天,他現在恨不得把於凱身上的肉,一口一口撕咬下來,恨不得一口一口喝他的血,食他的肉,咀嚼他的筋,把他的五臟六腑丟到狗窩裡餵狗。
身形一閃間,快速擋住正想衝上擂臺的兒子於凱,揮手間厲聲喝道:“我來,有本事你就打敗我,殺了我,否則我也會讓你嚐到生不如死的滋味。這場比武我來,按照武林世家的規矩,就算是你打敗我,已經沒有任何的資格接任於家家主一職,還必須打敗我兒子於海。”
說完,他飛身撲到擂臺上,對著下面帶著金絲邊眼鏡的冷酷青年喝道:“拿來生死協議,我籤。”
很快,他便籤好生死協議,隨即於咸陽的神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