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虎默默轉過頭,狠狠一巴掌拍在邱健肩膀上,並沒有因為邱健話而和他笑鬧,反而沉聲說道:“哥幾個,你們難道沒有發現嗎?”
龐思軒和邱健微微一怔,兩人帶著疑huò;之sè;好奇的問道:“發現什麼?”
蔣虎苦笑道:“你們難道沒有發現,咱們和老三的差距,越來越大了?來濟陽市之前,我能夠感覺到咱們之間的差距,可是我堅信,憑藉著自己的努力,一定能夠追趕上老三的步子,可是現在我才猛然發現,咱們和老三的距離,真是越差越遠了。”
說到這裡,蔣虎伸手從桌子上抓起一包煙,chou出點燃一顆,悶悶chou了一口,才苦笑道:“咱們是兄弟,以前我曾經想過,老三如今要錢有錢,要本事有本事,而且名氣又那麼大,所以還以為他變了,可是現在我算是明白了,並不是他變了,而是人心境讓他在那個境界上超過了咱們。他所面對的,全都是大場面,是稍微發揮一下才能,便能夠震動全國,或者就像是這次,連越南人都震動了。而咱們,只是全國七八億人中的小不點。”
“兄弟們,為了能夠和老三站在同一水平線上,咱們是不是該奮鬥了?死守著那一個專賣店,不成。咱們不能夠和老三的距離再拉大,咱們要拼命的追,即使到頭來都追不上,那也無怨無悔了。”
蔣虎的視線,緩緩從龐思軒和邱健臉上掃過,沉聲說道:“我蔣虎,不想失去這個兄弟!”
龐思軒和邱健沉默下來,兩人聽到蔣虎的話,才突然發現,自己確實被陸峰給拉開了更大的差距,他們明白,大哥說的太有道理了。
尤其是老大的最後一句話‘我不想失去這個兄弟’,如果醫生晴天霹靂,讓兩人猛然醒悟。
曾經一位賢者,說過這麼一句話:哪一種等級,在哪一種圈子?無形的社會,其實是分等級的!
“我們也不想!”兩人異口同聲的堅定說道。
青海省一個炊煙裊裊的山村,鐵生大口的吃著手中的羊tui,一邊灌著農家自釀的白酒,那模樣看上去舒服的,簡直就像是悠閒神仙。
電視中,正報道著東南亞海域發生地震的事情,而且越南海岸線上,陸峰的光榮事蹟也報道了出來。
大嘴吃rò;u大口喝酒的鐵生,轉過頭詫異的看著電視,眼神中lù;出一絲笑意,搖了搖頭,把酒rò;u嚥進肚子裡,才喃喃自語道:“這小子可真不是個省油的燈,不管走到哪裡,都是那麼的拉風,前些天還在青海呢,這突然跑到越南去了,看來我也該挪窩了,要不然這兩個錢,可不夠喝多少天酒的啊!”
全國各地,幾乎所有認識陸峰的人,都在看著跟中媒體報道,有的人驚訝,有的人認同,有的人讚美,當然,也有的人酸溜溜的羨慕。
至於陸峰家那個和諧安寧的小山村,此時陸峰家的院子裡,幾乎都擺上了流水的宴席,很多鄉親父老,都拎著好久,提著好菜,趕到了陸峰家裡,即使是鄰村的不少人,都趕了過來,大家高談闊論,幾乎所有的話題都在談論著陸峰,畢竟,當初陸峰可是他們的救命恩人,是整個縣城的保護神。
陸振海滿臉燦爛的笑容,眼神中帶著自豪之sè;,父老鄉親向他敬酒,他也是來者不拒,當然,當每次喝的差不多的時候,他都會偷偷跑到廁所,用內氣把肚子裡的酒水給bi出來,否則,他早就被灌到桌子底下去了。
陸峰的母親陳萍,同樣是熱情的招呼大家,甚至還買了不少的好菜,在幾個鄰居fù;nv的幫忙下,不斷在廚房忙碌著。
他們的兒子出息了,他們自然是高興,現在十里八村的,要說誰最風光,那無疑便是陸振海和陳萍兩口子,幾乎所有人見到他們,都會笑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