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夏如心的樣子。
張芬搖搖頭,苦笑出聲。
“原本我還不明白曦年為何會突然放棄追求你。”
“我甚至還在暗地裡責怪過曦年有始無終,用心不誠。”
“但如今看來,我是大錯特錯了。”
張芬仰頭看向夏如心說:“如果把我放在曦年那個位置上,我也不會繼續追求你這樣的人。”
就是這麼一句話。
當場破了夏如心的防。
夏如心的眼神裡帶著怒意死死盯著自己的母親,咬牙切齒道:“你是在貶低你的女兒麼?”
“你不是我女兒。”
張芬也對上她的目光:“我女兒乖巧聽話,恬靜溫柔,勤奮好學。”
“即便是我當初把在鄉村長大的她帶到城市來,帶到葉家這樣一個富裕的家庭來。”
“她也仍舊能憑藉自己身上的閃光點,讓葉家見慣了各色名媛小姐的夫妻喜歡她喜歡的不得了,甚至還說要讓自家女兒跟她學習。”
夏如心冷笑聲。
“或許,我本性如此。”
“本性是不是如此,別人不清楚,你自己清楚。”
張芬可以百分百的確定自己的閨女是被別人給帶壞了。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當你身處在一個積極向上的環境裡時,就會積極向上。
當你身處在一個充滿了抱怨的環境裡時,也會不自覺地跟著一起抱怨。
當身上的汙泥多了,久而久之,心境也自然會被影響到。
而是誰影響的她,已然不言而喻。
張芬語重心長的對夏如心說:“如心,你已經長大了,是個成年人了,你應該也有了自己判斷是非的能力,這個世界並不欠你什麼,我們也並不欠你什麼,曦年更不欠你什麼。”
當她說完這些話。
恰巧一輛計程車停在了她的面前。
張芬毫不猶豫的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但她並沒有第一時間離開,敞著車門對夏如心說:“如果你還想著盧景雲,那你就繼續等在這裡,我不會再管你。”
“如果你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就上車來。”
“我只等你五秒鐘的時間。”
說到這,張芬就伸出了一隻手,開始給夏如心倒計時。
夏如心不自覺地咬緊了自己的嘴唇。
張芬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她。
而在五秒鐘之後。
夏如心還是挪動了腳步,走向計程車。
見此情景。
張芬心裡也長鬆了口氣。
只要她還能朝自己走過來,那就是好事兒。
至少,她還有幫著自己女兒矯正三觀的機會。
然而就在下一秒。
夏如心幫她關上了車門,並對她說:“你先回去吧,我是不會放棄景雲的。”
“他是我的朋友,我必須得把他救出來。”
聽見這話。
張芬只覺得自己的心捱了一記重錘。
她忍不住閉上了眼,哀嘆出聲,順勢對司機道:“師傅,走吧。”
望著那漸行漸遠的計程車,夏如心的表情晦暗不明。
緊接著。
她深吸口氣,就朝著會所的大門走去。
見到這個傢伙又過來了。
幾個安保互相對視一眼,臉上都浮現出無奈的色彩。
“這姑娘怎麼還沒完沒了了呢?”
“呵!”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她那朋友腦子就不太好,她的腦子又能好到哪裡去?”
“哥,要不要去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