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風吹過,等到和尚兩人再抬眼看去的時候,不遠處已經出現了十幾道身影。
十幾人在落下之後便是呈扇形將葉皇三人團團包圍住,封鎖了他們進入山區的路線。
看到這個陣仗,和尚兩人眉頭都是微微的一緊,從這十幾人的身上兩人感受到的氣息並不比自己二人弱多少。
太陽國在西渡華夏侵犯的時候竟然還能一次性找出這麼多高手,頗有些讓兩人吃驚。
不過隨即兩人相視一眼,眼神之中透漏出一抹瘋狂,唇角也是陰陰上翹看向這十幾人不再是起初的驚訝而是帶著一抹看向獵物的神色。
“想不到曾經高高在上的和歌山如今也已經變得如此的不入流,竟然和甲賀一族狼狽為奸!”
站在刑天兩人中間的葉皇看著眼前這個陣勢神情未發生一絲的變化,只是抬頭看向遠處一出西式教堂屋頂的時候朗聲答應了一句。
隨著葉皇這一聲落下,那座西式教堂尖頂處,一道白色的身影漸漸的由虛無變幻出來,最後則變成了一道白色的倩影立在尖頂。
披在身上的白紗隨風起舞,多了幾分出塵的意味。
葉皇身側,和尚同刑天看到尖頂之上突然出現的這一道身影臉色變得極為的凝重。
因為從一開始,他們就只感覺到了眼前這十幾人的氣息並未感覺到那屋頂之上竟然還有一人。
這種可能只能說明對方已經可以將周身的氣息收斂到他們發現不了的地步。
而這種人,和尚和刑天也僅僅遇上寥寥幾人,而且這些人就連公子都必須認真的對待。
“幾年不見,想不到曾經的血色修羅也變的尖牙利齒了……”
仿若一陣風吹過,那原本立在尖頂之上的女子便是輕飄飄的落了下來,恰好落在了那十幾名黑衣忍者的最前首。
和尚和刑天在對方落下的同時,眼神就是一縮,手中的傢伙握緊。
兩人不傻,明白眼前這弱不禁風的女人絕對要比那十幾個人加起來還要難對付。
“呵呵,我只不過是陳述一個事實而已,何來尖牙利齒!”
“我和歌山本就是帝國守護者,甲賀同為帝國守護者,何來狼狽為奸一說,你這還不叫尖牙利齒!”
“哈哈……這就叫做尖牙利齒了,和歌忘憂,三年前一戰,我記得我傷的是你的左胸並不是腦袋啊,怎麼,重傷你左胸也可以讓你智商下降!”
“你……無恥!”
被葉皇叫做和歌忘憂的白衣女子聞聽到葉皇竟然提及三年前的一戰,羞憤不已的罵了一句。
輕紗之後的容顏到底有沒有變紅卻是不得而知。
原來,三年前葉皇便曾經同眼前這和歌忘憂交過手,當初葉皇實力稍微比對方高上少許,將對方擊成重傷。
只不過那一掌擊的位置恰巧是這和歌忘憂的左胸。
如今被葉皇舊事重提,出於女人天生的羞憤,這和歌忘憂立刻就呵斥起來。
“我無恥,別客氣,比起你們太陽國的無恥我謙虛多了,要是早知道你們太陽國如今這麼無恥,我說什麼三年前就應該下流一會!”
臉上帶著一抹冷笑,葉皇臉皮比天還厚的回了一句。
被葉皇這麼一說,和歌忘憂整個人胸口一悶,差一點沒被氣死。
她自然明白葉皇這話的意思指的是什麼。
三年前一戰,自己不僅敗了,而且還被這混蛋給狠狠的調戲了一把。
周身各處,出了那最羞人的地方沒被對方摸到,其他各處竟是被對方摸了個遍。
和歌忘憂活了二十年,那一次是被人欺負的最慘的一次。
自那次之後,和歌忘憂進入和歌山之後就沒有再下來過,每日練功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