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那老哥我也不說什麼了,總之,能別用最好別用!”
“謝謝方科長提醒了,不聊了,我出去溜達溜達。”說著,葉皇起身準備往外走。
而就在這時候,外面走進來一個戰士看了一眼葉皇隨即走到方科長身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後者臉色微變,、
“等一下,葉大校!”
“什麼事,方科長!”
“那個,剛才我部下說楚隊長出去了,這剛回來怎麼又出去了,眼見著還有幾個小時就要行動了!”
“哦……方科長不用擔心,他們來人去接人去了,我怕這邊人不夠,專門從渝城那邊調來了一些人,耽誤不了時間!”
“哦……原來是這樣,這次你們還真考慮的周全啊!”
“哪裡,方科長如此上心才讓葉某感動呢!”
被葉皇這樣說,姓方的心裡雖然不怎麼爽,臉上依舊是露出笑容點點頭,坐了下來。
葉皇則是冷冷一笑,轉身走出了板房,白鵬幾人則是跟了出去。
“你們兩個給我盯住了,到五點就給我下手,別猶豫!”
“教官,您放心好了,就他們幾個,一看就是平時坐辦公室不幹事的主兒,別說四人,就是我自己上去也全部擒下。”跟在葉皇身後的白鵬拍著胸脯子保證道。
倒不是白鵬吹牛,這次那姓李的和姓方的帶過來的二十幾人的確不怎麼夠看,都是普通兵種,而葉皇帶的這一幫子人,全部都是特種兵中的精英,這一對比之下,高下立判。
別說現在的白鵬,就是幾個月前還未洗經伐髓的白鵬,估計屋裡那四無人也幾分鐘就能撂倒。
“怎麼說他們都是南京軍區的人,你下手太重不好,別傷了他們,控制起來就成了!”
“好!”
“嗯。”答應一聲,葉皇不再說話,沉默著向著灘塗走去,吹著江風靜靜的看著遠處鳴著汽笛的輪船。
遠處波光粼粼的江面各種船隻穿梭,陽光傾灑原本略顯渾濁的水也顯得不再那麼惹眼。
記得三年前在巴黎的時候,葉皇也曾經在塞納河畔看過落日餘暉,那時候風鈴還陪在身邊,兩人偎依在塞納河邊的草坪上享受難得的寧靜。
如今,一切都成了往事雲煙,風鈴留給自己的唯有那座永遠佇立在南山的孤墳和有些斑駁墓碑上的照片。
深吸一口氣,葉皇撥出一口濁氣,將懷中的半包煙取出一根一根的點燃放在身前的石頭上。
就這樣沉默的看著香菸全部燃盡,葉皇眼中漸漸溼潤。
有時候,無言也是一種祭奠,一種思念。
彷彿一個虛幻的夢,南宮風鈴留給葉皇的是醒來之後那種無盡的空虛感。
就在這樣坐在江岸看著遠處的“過盡千帆”一直沉默著,除了中間和尚打過來的一次電話打破了葉皇的佇立之外,葉皇就這樣如石像一般一動不動。
落日終於到來,整個江面變成了一種昏黃色,而此刻葉皇也終於動了一下。
撿起一塊石頭,隨手扔向江面,打出一連串的水花,葉皇轉身緩緩的向著這邊走了過來,臉色很是冰冷。
而與此同時,天空之中,兩道直升機的轟鳴聲也漸漸的向著這邊而來。
緩緩舉起右手,早已經等候在板房外的白鵬和麻子兩人就是衝進了板房內,呵斥聲隨即傳了出來,不過洠в諧中�嗑帽閿止橛諂驕病�
與此同時,外面南京軍區的十幾名戰士也全部被剩餘的人給繳了械全部集中在了一起。
幾分鐘之後,白鵬和麻子一人押著一個從屋裡走了出來。
“教官,已經全部搞定了!”
葉皇緩緩轉身看著被五花大綁被貼上膠帶依舊在那裡不斷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