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京的開銷就算是我們孝敬你們的。”
馮建紅搖頭不斷,“不行,不行,哪兒能讓你們破費。”
“伯母,你別推了,這點錢不算破費;我和毓秀都有收入,你們安心用著就是。”
“那也不行。”馮建紅堅持,嚴如山不接,雙方僵持不下。
嚴如山乾脆把錢往她懷裡一丟,快步走了。
馮建紅追出去,嚴如山已經上了車,驅車離開,她追了幾步沒追上。
鍾敬走了過來,拍了拍她的肩頭,“算了,毓秀和她夫婿有這份心,我們何必那麼較真?別傷了他們的心。”
“可”他們哪兒能心安理得用閨女的錢啊?
“我聽說城裡人喜歡山裡的東西,咱們回去後收一些,再上山裡找一些,給他們寄過來;城裡買什麼都要錢,家裡的米糧之類的也可以寄一些。”
馮建紅腦中陡然清明,一拍手,“對,我咋沒想到呢;咱家不是還有好些細糧嘛!都給他們寄過來。”
“好。”
鍾敬笑著應了,找到閨女後,心思放開了,心結沒了,整個人都輕鬆了。
二人相攜走進賓館,鍾家全和白蓮手裡提著衣裳等著他們;老兩口笑著對兒子說道:“走吧,上樓去歇著,明天換了新衣裳,等毓秀夫婿來接我們去玩。”
“噯。”鍾家全笑著點頭,顧著父母一道上樓。
他們開的房間在二樓,房間號是挨著的,鍾家全先讓父母選,等他們選定後,另一外一間就是他和白蓮住的。
一行四人進了馮建紅選的房間,衣裳拉出來抖開看;衣裳都不用扯掰,尺寸不一,一看就知道哪一件是誰的,分一分,馮建紅坐了下來,語重心長的喚道。
“家全啊!”
“媽,怎麼了?”鍾家全走上前,關切的看了她一會兒,發誓道:“是不是因為衣裳的事兒?你別擔心,我以後肯定對妹妹好;妹妹對我們好,我不是沒良心的。”
馮建紅搖頭,伸手輕拍兒子的手,“不是為衣服,你管好你媳婦;她今天的行事太敗人好感,也就嚴家人好不計較,不然,你媳婦那樣兒的,能被人趕出來。”
白蓮被說的不願意了,“媽,我怎麼敗人好感了?還趕我呢,我是她嫂子,她敢!”
“她不敢,我敢!”馮建紅回頭瞪著她,“毓秀是我的閨女,你想喝我閨女的血,你看我能不能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