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皺了皺眉，然後給出了十分誠懇的回答，「鬼知道啊。」

「哈？」錢小胖也是一愣，「可是我看小說中修士不都是有自己的大道和道心的嗎？」

「有是有。」江臨將草根吐進池塘，「不過啊，為師我可能不一樣……」

江臨想了想，覺得在這個方面不能忽悠小胖：

「你老師我的大道不太實在，說真的，為師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修煉的，道心的話，一般的修士都是信念啊什麼之類的，不過對於為師我來說，好像沒這種東西，硬是要說的話，就是人吧。」

「人？」

「嗯。」江臨點了點頭，「就是為師在乎的人，為師覺得，她們都是為師的大道。」

「老師，我覺得，您不太像是一個修士。」

「哦？小胖你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師父很有人情味。」小胖依舊是苦著臉，「之前我們錢府也接待過不少的修士，他們都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看我們的感覺總帶著一種冷漠，好像是一種天然的優越感，不過老師你沒有，弟子覺得你就像是一個普通人。」

「嘿嘿嘿，那還真是謝謝了啊。」

錢小胖低著腦袋，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麼：「老師，大道真的無情嗎？」

江臨想了想：「誰知道，反正的我大道，如果真是無情的話，那不要也罷。」

錢小胖不再多問，也沒有哭，只是看著這靜靜的湖面，看著池中的各色鯉魚來來往往。

江臨也沒有打擾小胖，而是躺在池邊，曬著太陽，如同一條鹹魚……

許久之後，當太陽越往西邊落下，紅色漸漸染紅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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