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訊息,待得遣使確認之後,又過了二三十日才議定要出兵。只是他們也得知佔領耽羅的流求人船上有利器,故此不敢正面來攻。只是遠道繞著。
只是他們知道大炮,卻不知還有望遠鏡,他們還沒瞧著耽羅島,上6港派出巡視的小船便已經覺了他們。故此他們自以為攻其不備,卻不知李一撾與王啟年早就在此恭候多時了。
高麗人不是自北6登的港,在他們看來,這自稱為流求護衛隊的“匪徒”既然有海上利器,自然不能與之水面交鋒,故此他們先是乘夜在耽羅島北登岸,再迅南下。直指上6港。
前兩日,就如何收拾這支高麗部隊,王啟年與李一撾還有過一番爭執,李一撾以為自然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湮,高麗人於何處登岸,流求護衛隊便自何處將他們趕下海。王啟年則堅決反對這點。他心思更大些,建議將流求護衛隊全部縮回上6港,在上6打一場防禦戰。
爭執到後來。王啟年以他的戰術能得到更大戰果為由,說服了李一撾。
高麗來地領軍將官姓崔名珍,原是崔同族。他帶來的兵力自然沒有使吹噓的四十萬那麼多,但也有六千餘人,這也是目前高麗能拿得出來的所有機動兵力。他自島民嘴中得知,流求人盡數龜縮入島南他們稱為上6港的堡壘之中,全部兵力加起來也不過一千五百餘人,這讓崔珍極是歡喜。他驅使島民為行導,裹挾了數千青壯,加起來也有萬餘人馬。在高麗而言。端的算得上是兵強馬壯。
“我有百萬大軍,那些流求蠻夷。自是應聲殄滅!”起初六千餘人時他號稱四十萬大軍,現在有萬餘人自然要吹成百萬,他對副將說道:“只是須得防備他們乘船遠遁,故此你我兵分二路,我自正面攻擊那上6港,你自側面包抄,乘亂將港中大船奪來,切記切記,奪得那些大船,此戰便記你功!”
那副將知道船上有利器,崔珍此計,無非是將他推得前頭罷了,但崔珍為崔同族,他抗拒不得,只能硬著頭皮領命而去。
刻鐘時間下午二點十一分,崔珍領著大軍進抵上6城北約五里處,他在此紮下營寨,斥侯來報說上6港無人走動,他們稍稍靠近,便被弓箭射回。崔珍得報原有些狐疑,抓著兩個島民得知,前些時日流求船自大金押了大量奴隸與財寶前來,盡數被關在上6城中。他親自來檢視,覺上6城牆不足一丈,甚至無須雲梯便可爬上,不由大喜過望。
“我只道流求人會將這城修得如同鐵打一般,如今看來,這等矮牆,轉身即可上去,我軍勢眾,敵寇人少,只須進了城,那便是我軍必勝了。”他心中如此思忖:“只是港口中卻無海船停泊,莫非流求人自知不敵,搶先將船開走了?”
下午四點零九分,崔珍整頓好隊伍,見天色尚明,便下令開始攻城。
高麗人的舉動,盡數被李一撾與王啟年看在眼中,起初見高麗人一板一眼地安營紮寨,兩人還有些惴惴不安,若是高麗人仗著人多,將上6港困住,雖說港中囤積了足夠的糧食,又有幾口好井,不懼短時圍困,可這必然會影響流求對耽羅的開。到見了高麗人整隊準備攻城,二人擊掌相慶,倒沒了大戰將至的緊張。
“我上炮臺去,下面便拜託你了,東6兄!”李一撾對王啟年道。
“你看我旗號,不要太早放你地爆仗,免得嚇破了高麗人膽子,咱們可是見識過他們逃跑的本領,撒起腳丫子來比兔子要快!”王啟年笑道:“切記切記!”
“知道!”李一撾撇了撇嘴,頗有些不滿。
這二人漫不在乎的神情,讓原本有些緊張的流求護衛隊也都放鬆下來。李一撾經過一人時還特意站住,指著他鼻子道:“我記得你。你便是那個吳房,整日裡灰心喪氣地那個就是你,對不?”
“咦?”吳房吃了一驚,愁眉苦臉地道:“這怕不成吧,李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