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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得馬車,米價再變,抵達糧店,米價三變,買定出來,而糧店換價之板又變矣。”

與米價變化相對應的是楮鈔與金元券的迅貶值,以制錢去買米,尚且要貴上三成,而以金元券買米,則需得貴上五成,至於楮鈔,更是貴上一倍。也就是說,按照流求銀行的兌換比例,原本金元券一百銅元可以兌換十貫上好制錢,如今只能兌得五貫。

流求銀行為了解決市面之上制錢不足,投出三十萬貫制錢來,但臨安市場象是一個巨大的漏斗一般,三十萬貫連響聲都沒聽到,便迅被市場吞了下去。

原本這三十萬貫,足夠買下臨安城中幾乎所有的米了。

接下來流求銀行又不斷用金元券投入市場,但由於米店中金元券所當制錢不合的緣故,百姓紛紛要以金元券到流求銀行兌出制錢,再用制錢去換米。一時之間,流求銀行前原本特意拓出來的類似於小廣場的地方人滿為患。

六月二十一日,流求銀行再次投出十萬貫制錢和三十萬貫金元券,可是十萬貫制錢傾刻間換成了楮幣,三十萬貫金元券也在晚上回到了流求銀行之中。

當日米價再漲三成,金元券在百姓中兌換制錢下降到一百銅元兌三貫制錢,楮幣則跌到六比一。^^^^除了米價之外。柴油鹽肉蛋菜,凡與民生相關的所有物品價格都開始瘋漲,只有來自流求的物品,大體上還保護著價格穩定。

看著手中的這一連串資料,魏了翁面色白,額頭上汗水直冒。

他明白這資料意味著什麼,剛剛好轉的大宋經濟,再度到了崩潰的邊緣。而且,這一次,比此前那種慢性死亡要來得猛烈。而且,隨著物價飛漲而至地,必然是民怨沸騰,到得那時節。整個社會都會動盪不安。

他不敢怠慢,匆忙趕往內宮求見天子,僅片刻之後,便聽內侍說天子召他入澄碧堂見。他整了整衣冠,快步前趨,幾乎是小跑著來到澄碧堂。

澄碧堂為皇宮之中的水堂,裝飾得很簡潔,正符合當今天子一貫的主張。因為是水堂的緣故。這裡溫度較低。遠不象外邊那般悶熱,故此這些時日以來,趙與莒常在此處置公務。

雖然想當一個好的天子,可這並不意味著他要有福不享,以去除奢侈之名不用這水堂。這不但不是明智,更是自虐之舉。

水堂中除了天子,還有霍重城、陳子誠、耶律楚材和孟希聲。陳子誠與耶律楚材魏了翁都不陌生,唯獨這位孟希聲。他還不曾見過,看他模樣氣質,魏了翁估計他與陳子誠等人一般,也是來自流求的青年才俊。

他看了三人一眼,肅容道:“請陛下屏退左右。”

“呵呵,魏卿來得何其遲也。**om***”趙與莒沒有理會他的要求,只是令內侍搬來座位賜與魏了翁。然後才指著孟希聲道:“這位孟希聲。字審言,為博雅樓經濟學士。廣梁、晉卿與伯涵你自然認識,都是為如今臨安米價錢荒之事來,故此無須屏退了。”

魏了翁悚然道:“陛下已知此事?”

“記得上回朕讓你關注此事麼,當時朕便開始準備了,前些時日臨安米價三日漲了一成,波動較小,魏卿可能未曾察覺,那時朕便知道事情不對。你記得前些時日臨安有傳聞自樂平監運來大量制錢麼,那便是朕令霍廣梁放出的謠言了。當時朕尚未準備好,故此以謠言惑亂其心,讓其不敢輕易動,非得再三試探才行……”

“陛下是說,此事背後果然有人在密謀?”魏了翁又吃了一驚,他是個實誠人,放在戶部這個位置上,趙與莒不用擔心這位財政部長會耍什麼花樣,但同時也要承認,他在應變之上反應要慢了些。

“自然是有地。”趙與莒笑道:“孟審言到了臨安,朕所做的準備便來了,哼哼,以米價來撬動錢價,魏卿,那背後密謀之人倒是個眼光狠利的角色,若不是做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