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好,等會兒吳應熊那龜蛋進來看見了,福康安就有理也說不清了。」建寧心中安慰自己,也就順勢倒在了福康安懷中。
福康安只覺得懷中女人越來越軟,想到對方擺明瞭一直在投懷送抱,也不由得色心大動,攔腰抱起她便往一邊床上走了過去。
建寧這下才有些慌了,心中一邊將遲遲不來的韋小寶罵出了娘,一邊喃喃道:「不要……不要……」
福康安見建寧的反抗軟弱無力,還以為她故作矜持,心中一笑,牢牢制住她的雙手,順手將床邊半懸的紗帳放了下來……
聽到屋內傳出的聲音,玉真子與田歸農面面相覷,心想小王爺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連吳三桂未過門的兒媳也敢碰。
他倆雖然心中有些驚訝,但並沒有生出什麼懷疑,福康安向來是追花逐柳之士,在盛京城中也經常憑藉自己高貴的身份以及俊秀的外表,將不少漂亮女人勾引上了床。
只是現在在吳三桂的地盤,這樣做總歸有些不妥,但兩人身為下人,現在也不好衝進去掃主人的興致,只好一邊祈求福康安動作快點,一邊派人封鎖方圓百米範圍,不讓任何一人靠近。
平西王府中,吳三桂父子見韋小寶看戲看得入神,心中終於舒了一口氣:「寧願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現在看來總算勉勉強強將韋小寶給安撫下來了,等會兒再補上一份厚禮,對方回到京城念及自己的好處,在康熙面前總得有幾句好話……」
他們又哪知道韋小寶此刻正想著建寧那邊:「辣塊媽媽,沒想到老子韋小寶也有主動當綠毛龜的一天……」回頭見吳應熊臉上正露出諂媚的笑容,心中不由腹誹不已:「笑笑笑……你老婆正被那個小白臉玩弄呢……咦,對了,公主又不是我老婆,我在這兒心疼個什麼勁兒呢?大不了也就是和那個小白臉做一回連襟兄弟嘛,哈哈哈。」這樣一想,韋小寶心裡果然舒服很多。
「韋爵爺,宋將軍,大……大事不好了……」這個時候一個身著黃馬褂的大內侍衛跑了進來,來到韋小寶與宋青書面前,正欲稟報,突然發現了吳三桂父子也在,頓時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為難的表情。
「既然兩位大人有事,我們父子就先到那邊去看看賭局。」吳三桂笑著站了起來。
「事無不可對人言,平西王客氣了,」宋青書回過頭來對侍衛說道,「平西王不是外人,你但說無妨。」
「可是……可是……」大內侍衛看了吳三桂一眼,頓時吞吞吐吐起來。
「儘管說!」宋青書也覺得有些惱怒,直接喝道。
吳三桂父子聽到宋青書說「平西王不是外人」,雖明知道對方有刻意示好之嫌,心中卻是舒坦不已,不由好奇看著那個侍衛,看所謂何事。
大內侍衛一咬牙,硬著頭皮大聲說道:「寶親王世子福康安闖入安阜園,現在公主房中,正對公主圖謀不軌。」此言一出,喧鬧的平西王府頓時安靜下來。
吳三桂父子的笑容戛然而止,宋青書大怒站起來:「究竟是怎麼回事?」
侍衛慌忙解釋道:「公主本來一番好意,念及同為皇族中人,請福康安過府一敘。哪知道福康安狼子野心,幾杯酒下肚過後居然開始對公主動手動腳……」
「那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韋小寶將手中茶杯一下子砸到地上,表情憤怒地質問道。
「我們被福康安的手下攔在外面,進不去,」侍衛面露羞愧之色,「所以才連忙來請兩位大人回去。」
「還愣著幹什麼?走!」韋小寶瞪了左右一眼,帶著手下風風火火往安阜園跑了過去。
聽到未婚妻被玷汙,吳應熊一張臉頓時沉了下來,吳三桂畢竟飽經風浪,此刻心中已經充滿懷疑,連忙對吳應熊說:「你別著急,估計是韋小寶不忿阿珂被福康安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