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怒極反笑:「你為了一個酒鬼病秧子,居然和爹爹作對,真是氣死我了。」
任盈盈沉默不語,但是眼神之中充滿堅決之意。
見他們父女陷入沉默,宋青書百無聊奈,只好將注意力集中到手中的小巧玲瓏的玉足之上,一顆顆腳趾圓潤飽滿,宋青書心中感嘆:真是一個精緻的女人,光這雙腿就值玩一夜了。
「呀!」任盈盈突然察覺到一個溫暖濕潤的東西貼上了腿上的肌膚,被嚇了一大跳,嘴裡低撥出聲。
「令狐沖你這個臭小子,給老夫滾出來!」任我行剛才一直有所懷疑,雖然巡視了一圈,沒有看到可疑的東西,但是坐下來冷靜過後,很快就想到了那個寬大的浴桶,不過自己女兒正在裡面,他並不方便查探,不過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浴桶之中。
任盈盈之前的幾次異動,讓任我行更加懷疑,這次隨著任盈盈驚撥出聲,他終於感應到了另外一人的心跳之聲,還以為是女兒熬不過令狐沖的手段,已經委身於他,想到兩人尚未成親,令狐沖就跑到盈盈浴桶之中,太過下流無恥,加上之前和盈盈就聯姻一事說僵了,一股怒火蹭蹭蹭上漲。
水中的宋青書只覺一股巨大吸力傳來,心知恐怕是任我行的吸星大法,也不抵抗,任由任我行將他吸了過去。相距三尺之時,宋青書將口中清水盡數噴到對方臉上,任我行猝不及防,只覺眼前一黑,緊接著胸口要穴被點。
好不容易趁任我行大意,這麼輕易便制住他,宋青書正打算勁力一吐,取他性命,耳邊突然傳來一聲驚呼:「不要!」回頭見任盈盈雙眼充滿哀求之色,宋青書立即清醒過來:現在殺了任我行,只會便宜了張無忌和東方暮雪,於我本身並沒有半點好處……
宋青書正在沉思之際,任我行終於反應過來,看清了眼前之人,驚怒交加:「居然是你!」
「可不是我?」宋青書手指仍然點在他要穴之上,隨時都準備著改變主意。
「當日你們跳下萬丈懸崖,居然沒死,」任我行面露迷惘之色,「看你生龍活虎站在這裡,東方不敗肯定也沒死了?」
「你猜?」宋青書聳聳肩膀。
「你究竟將我女兒怎麼樣了?」任我行冷哼一聲,怒道。
「我覺得這個情形已經相當明瞭了吧,不用我再多說什麼了。」宋青書故意刺激著他。
「盈盈,沒想到你居然和他私訂終身,那令狐沖怎麼辦?」任我行語氣中又是惋惜又是痛心。
「爹爹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剛才他突然闖進來,女兒只是被他佔了點……口舌便宜,並沒有和他……什麼什麼。」任盈盈早已趁機裹好衣裳,羞怒交加地瞪著宋青書。
如今女兒被對方佔了便宜已成既定事實,任我行慢慢冷靜下來,成德殿一役過後,他查出了宋青書的身份,自然知道玉皇頂上宋青書一劍敗沖虛,內力退左冷禪的戰績,這兩人的武功任我行可是見識過的,雖然不及自己,但相差並不遠,宋青書能輕易贏他們,再加上黑木崖上他與張無忌交手的經過,任我行推斷出宋青書一身功夫恐怕只是稍弱於東方不敗和張無忌而已。
任我行反應奇快,馬上說道:「宋少俠年紀輕輕,武功便有如此造詣,老夫佩服不已。如今你與盈盈……」任我行語氣一頓,「事關女兒家的名節,你總是要負責任的吧?只要少俠願意加入我教,老夫可以將盈盈許配給你。」
「女兒不需要他負責任!」任盈盈驚呼道。
「任教主,你這是在招攬我?」宋青書玩味地看著他,臉上帶著一絲笑意,「你可知道我跟東方不敗是一夥的呢?」
「老夫明白一個道理,世上沒有永恆的敵人。東方不敗能給你的,老同樣能給你,東方不敗不能給你的,老夫仍然可以給你。」說完任我行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