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家的‘燈泡’?”
“……”郭雲天覺得無可奈何和被遺棄一般的懊惱。
“那就住我這裡”郭麗芳說。
“那麼,我就在這沙發上借宿一夜。”郭雲天說。
“你是‘客人’睡床上我睡沙發。”郭麗芳說。
郭雲天進到郭麗芳的臥室裡(實際上是在做飯的同一間房子裡用富麗板隔開的地方),一股清香的茉莉味道撲鼻而來——這是郭雲天熟悉的氣味、也是郭雲天好久沒有嗅到的氣味、還是郭雲天渴望嗅到的氣味——濃濃的女人味。
郭雲天脫去外衣躺進被窩裡——感到溫馨、狹義和舒適,這些溫馨、狹義和舒適催促著郭雲天慢慢進入夢香,在夢裡郭雲天做著甜蜜的夢——郭雲天夢見被人抱著進入幸福感,郭雲天在囈語:“梅梅、梅梅你不要這樣,我很累,明晚你抱著我睡、我抱著你睡。”。
夜半時分,郭麗芳睡在沙發上看著黑透了的屋子大腦一片混沌,一個人的也是難耐寂寞的。
自從與郭雲天離婚以後,郭麗芳再也沒有找過物件——郭麗芳不是找不到,向她有事無事“示好”的男人很多,她都沒有感覺、沒有任何感覺——準確地說沒有衝動,也就藉故打發了。
郭麗芳意識到自己已經四十歲了,人生的黃金年齡已經失去了,雖然經濟基礎已經豐厚、物質基礎已經滿足、人緣關係已經廣泛,但是就是孑然一身——這不是個辦法,不再找一個是不行的、再找一個也是不行的,左不行右不行總不能一個人孤獨終老!
於是,郭麗芳想到抱養一個或者撫養,又覺得不切合實際、不親切、靠不住,自己又是一個能夠生育的女人,為什麼不能給自己生一個孩子呢?問題的核心是和誰生?郭麗芳始終沒有確定目標、下定決心,時間就這麼不知不覺的過去了四個年頭。
郭麗芳坐起來望著天花板且什麼也看不見,郭麗芳站起來在地上走著、走著,郭麗芳突然覺得渾身一陣的悸動——有一種想要個孩子的那種悸動,就輕輕地拉開門走進臥室裡,聽到郭雲天在說夢話,郭雲天是在喊“梅梅、梅梅”,“梅梅是誰?是不是郭雲天的妻子?沒有聽到郭雲天結婚的資訊!是不是郭雲天的未婚妻?——也許是吧!”,郭麗芳站著的一刻鐘在想,與其讓別人把郭雲天“搶走”不如自己先“搶”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