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又吩咐道:“給我把鋪蓋鋪到暖炕上去。這幾天我睡暖炕。”
狼皮褥子再暖和。也沒有暖炕暖和。
采芹應了。給她去鋪炕。
司徒盈袖又叫了採桑過來,吩咐道:“去跟我爹和我母親說一聲,就說我下水救妹妹和趙大小姐,也著了涼,實在起不了身,今兒就不去前面陪大家了。”
採桑應了,急急忙忙出去回話。
……
宴客的正廳裡,張氏見了滿府的花燈。讚歎不絕之餘,又有些擔心。私下裡勸過司徒健仁:“……大小姐的主意固然好,很給司徒家掙臉。但是這樣做,會不會太招搖了?”
司徒健仁聽了很以為然,忙去徵求呂大掌櫃的意見。
沒料到呂大掌櫃支援司徒盈袖的做法,他笑著道:“老爺,大小姐此舉甚妥。不如就讓世人認為我司徒府大手大腳,耽於享樂。再說我們司徒府本來就是東元國最大的皇商,如果連這點氣勢都沒有,別國都要質疑我東元國的財力了。”
既然呂大掌櫃贊同,司徒健仁就沒有再說什麼了,只是對張氏道:“呂大掌櫃說無事,應該無事的。”
張氏便不再言語。
張氏的話,後來也傳到司徒盈袖耳朵裡。
她只笑了笑,沒當一回事。
她跟呂大掌櫃的看法是一樣的,但是她的自信,來源於前世十年的經驗,而呂大掌櫃,卻完全靠的是他自身的眼光和閱歷,自然比司徒盈袖更高一層。
張氏如今見花燈依舊,想來呂大掌櫃也是支援的,就不再提這茬,只是盡心招待今天來的女眷。
司徒家相與的人家,大部分都是皇商,不過今日三侯五相這些人家也有人來看燈,不過大多數都是來的偏支旁系,只有長興侯府和沈相府,來的是正主。
司徒健仁拉著慕容長青一起幫他待客,逢人就笑說:“這是長興侯府的世子。”
他一說,大家就知道這就是司徒大小姐的未婚夫婿了。
沈家來的是和司徒盈袖同輩的大少爺沈名誠。
他是和謝東籬一起來的。
謝東籬說是剛從沈家出來,順路,就過來看了看花燈,順便感謝司徒家救了他家的親戚,但也只在後院走了走,就告辭離去。
採桑進來回報的時候,跟謝東籬在門口擦肩而過。
“太太,剛才趙大小姐要花燈,二小姐幫她去夠,結果掉下水。大小姐救了二小姐,又救趙大小姐,著了涼,這會子起不來了,想向太太告個罪,今兒就不來了。”採桑躬身行禮說道。
張氏忙道:“盈袖著涼了?剛才請了大夫給暗香和趙大小姐診過脈,我正想著等盈袖來了,讓他給盈袖也診診脈呢。”
“盈袖病了?”慕容長青聽見,忙走過來道:“我跟大夫一起去吧。我娘還有些東西捎給盈袖。”
張氏上下打量他一眼,笑道:“慕容公子跟我來。我也要去看盈袖的。”並不放他一個人去。
謝東籬的腳步在門口頓了頓,沒有繼續停留,還是揚長而去。
他回到自己家裡,將他從興州帶回來的一些信箋證物找了出來,放到書案上看了看,手上握緊了拳頭,下頜繃得更緊,目光如劍般,恨不得要在那幾張信箋上扎個洞。
真是不知死活。
居然真的把手伸到司徒府了……
“……不等了。管他們背後是誰,收拾了再說!”不知怎地,謝東籬不想再放長線釣大魚了。
他起身,將阿順叫了過來,低頭囑咐了幾句話。
阿順霍然抬頭:“趙俊興和趙瑾琦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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