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戰場經驗的人。”
“為什麼?”盧靖也猛然察覺到了陸子陽話中的微妙。
無非是找個陪玩,為什麼還要求上過戰場。
“不錯,反應很快。”
“哼。”盧靖有些不情不願,要不是為銀子所迫,他真的想打陸子陽。
一個毛頭小子,竟然敢和自己這般講話。
高高在上的樣子,實在討打。
“巢谷你覺得他怎麼樣?”
“奇才,其實你出的這些題目,我也偷偷在心裡面做過,但是很多答案還沒有他寫得好,就像你說的,很多事情感覺不是思考出來的,而是親身經歷過的。”
“看來你也變聰明瞭。”陸子陽讚賞的看著他。
“我一直都很聰明。”巢谷一臉不服氣。
陸子陽拿了五兩銀子,隨手丟在了盧靖的面前。
緩緩的對他說道:“你被錄用了。”
盧靖看著面前的銀子,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剛才陸子陽的樣子帥呆了,雖然看起來依舊很討打,不過在盧靖看來和剛才完全不一樣。
方才的陸子陽,自大,無理還討打。
現在的陸子陽,帥氣,驕傲還討喜。
盧靖拖著一家老小來到汴京逃荒。
他們來家遭了大旱,已經半年沒有一滴雨水,田地在已經龜裂,河裡面的水也幾乎枯竭。
目前他的家人借住在一個寺廟裡面,家人已經很多天沒有吃飽飯了。
寺廟化了一些齋飯給他們,不過盧靖一家六口人實在不夠吃。
眼下,陸子陽給他們的這筆錢,不僅可以讓他們在汴京有個住處,還能讓他們好好生活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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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的像陸子陽所說,只要得以錄用便能每月領到五兩銀子。
基本上一兩銀子都夠全家吃喝,節約點他們還能剩餘點銀子。
即使心中有遠大的抱負和驕傲,不過為了碎銀幾兩,只好向生活低頭。
“這些真的都給我了?”
“都是你的。”巢谷走到盧靖身邊,將桌子上散落的銀子收集起來,裝進盧靖的口袋中。
後面的人看到這一幕後,才明白陸子陽說的話真TM不是開玩笑。
是真的會給銀子,而且不是二兩,而是五兩銀子。
巢谷看著他的樣子,拍了拍盧靖的肩膀。
“我這管傢什麼都好,就是脾氣特別臭,你別委屈,我這就讓他向你道歉。”
巢谷立馬有了少爺的做派,清了清嗓子,對陸子陽大吼道:“陸管家,你就是這般對本少人的陪練之人,簡直豈有此理,道歉。”
陸子陽直瞪瞪的看著巢谷。
眼神中透著微微的不滿還有一絲絲殺氣。
陸子陽渾身散發著冷氣,巢谷有些怕。
不過他一直用眼神示意,彷彿在對陸子陽說:哥們,給點面子,不然就露餡了。
陸子陽猛然站起身,巢谷嚇得退後幾步。
“對不起。”只見陸子陽十分恭敬的對盧靖道歉。
“沒事。”
站在陸子陽對面的巢谷和盧靖都有些錯愕,倒是陸子陽本人很淡定。
若無其事的坐了回去,接著對他說:“你收了銀子,那麼就答應了我們的合約,這是合同,你看看,要是沒問題便籤字。”
在北宋,籤合同不是什麼稀奇事。
不過找個零工和護院倒不會走這種流程。
而且這合同看上去很厲害的樣子。
盧靖翻了幾篇,“什麼是甲方?乙方又是什麼?”
陸子陽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