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應他,救走他。”
“這樣的話,要不我也出去找吧。”凌楓說。
“你又吧擅長這個,你出去也沒有用。”陳小七看著凌楓,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兒子,你怎麼不讓迦陀莎守著龍威廉呢,要是你讓迦陀莎守著龍威廉的話,楊天峰的人根本就沒機會偷走龍威廉。”
凌楓聳了一下肩,“是我大意了,我想這裡是你們的情報基地,這裡的人都是自己人,再說了,我擊暈了龍威廉,我認為他沒法逃走。還有就是,我也就只是將攝影機交給你而已,耽擱也就十分鐘的時間而已,卻沒想到回去的時候就發現龍威廉不見了。”
“兒子,你不會……”陳小七的眼神之中有點兒猜疑的意味。
凌楓笑道:“媽,你該不是以為是我故意放走了龍威廉吧?你不是不知道我和他之間有多大的仇恨,你說我殺了他倒是很有可能,但如果你說我放走了他,那就不可能了。”
陳小七跟著說道:“兒子,不是媽不相信你,只是媽總覺得龍威廉這次潛逃實在是太容易了,這反而不正常了。”
“等抓到他,你親自問他不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嗎?”
“但願吧。”陳小七說道:“算了,不說了,你去忙你的吧,我也去處理後面的事情了。哎,不知道這次會不會被問責。”
母子倆分開,凌楓慢吞吞地回到了他和迦陀莎所居住的房間之中。
客廳裡空蕩蕩的,迦陀莎並不在屋裡。
凌楓徑直走到了沙發上,拿起了一隻放在沙發上的煙盒大小的電子裝置。電子裝置的小小的藍色顯示屏上赫然有一個紅點在移動,往著一片海灘的方向。
凌楓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冷笑,他轉身出了門……
夜幕降下,繁華的哈瓦那市彷彿才剛剛甦醒,向看見它的人展露出紙醉金迷的一面。無數的車輛在蜘蛛網一般的道路上奔流穿行,灼眼的車燈構成了一條條光帶。這些光帶彷彿是這個城市的血管,在為這座城市輸送。養料與血液。不過拉富埃爾薩古城堡是一個例外,夜幕下的它僅有少許光亮。古老而堅厚的城牆,還有石塔,它向人展示的卻是飽經滄桑的一面。
一片僻靜的海灘上出現了一個人,他眺望著海峽對面的佛羅里達半島,期待著什麼出現的樣子。他的衣衫襤褸,臉也髒兮兮的,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子啊海灘上揀飲料瓶子的流浪漢。
他當然不是流浪漢,他是龍威廉。
從農場逃到這裡,他沒有休息一分鐘,也沒有喝過一口水。讓他能堅持到現在的是一份對自由的渴望,還有一份復仇的心。
站在海灘上眺望屬於美國的佛羅里達半島顯然不會喚來救兵,龍威廉向古城堡走去。一對在海灘上散佈的情侶進入了他的視線,那對情侶肆無忌憚地摟抱在一起,親吻著,用手掌在對方的身上尋找著什麼。
龍威廉拔出了槍,躡手躡腳地潛行了過去。海灘上的嶙峋的礁石成了他的掩體,直到他靠近那對情侶,對方都沒有發現他。
“我龍威廉也要為搶一部手機而殺人嗎?這一切都是拜凌楓那混蛋所賜!”龍威廉舉起了手槍,將槍口對準了那個古巴青年。
卻就在這時,激吻之中的情侶忽然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手拉著手地跑進了海水裡。海水裡很快就上演了一場水裡的遊戲。
龍威廉的視線移到了那一堆衣物上,然後悄悄地爬了過去。這種情況下已經沒有必要再開槍殺人了,而且槍聲有可能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他很快就爬到了那堆衣物邊,從那個古巴青年的褲兜之中摸到了一部手機。然後他又爬回到了礁石群中隱藏了起來。他撥出了一個號碼,然後焦急地等待著對方接聽電話。
“喂?”手機裡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充滿了試探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