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又說道:“不不不,還是你的安全最重要。這裡說不一定就潛伏著煞忌利教的殺手,我可不想因為看你踢球而讓你受傷。”
凌楓笑了。女保鏢變成情人,這種關係的變化很微妙,他也很享受這一段時間裡的一切。
“如果煞忌利教的人不出現呢?”迦陀莎出聲說道。她的話比較少,說的也通常都是正經的事情。
凌楓說道:“如果不出現,我們也會按照原計劃進行。一旦黑鷹公司那邊準備好,我們就重返聖地島。”
“你要摧毀那裡的一切嗎?”迦陀莎的眼神之中有一絲擔憂。
凌楓說道:“煞忌利教和不老族要我的命,要我孩子的命,我如果不做點什麼,我還算是男人嗎?以前我一直在尋找煞忌利教的總部,現在看來,那座聖地島就是煞忌利教的總部。煞忌利教是一個邪教,它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不老族呢?”迦陀莎說道:“聖地島是煞忌利教的總部,那麼不老族的領地又在什麼地方呢?”
凌楓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漢娜一定知道,可她從來不曾告訴我。”
薇薇安翹起了嘴角,“虧她還是你的妻子,這種事情她怎麼可以隱瞞你呢?我看,她不是真心對你的。”
迦陀莎忽然回頭,“漢娜大姐,你什麼時候來的。”
薇薇安頓時被嚇得面無人色,緊張地往後看了一眼,但她沒有看到漢娜,她隨即惱羞成怒地打了迦陀莎一下,“你個賤人,你開這種玩笑,你要死啊!”
迦陀莎咯咯地笑了起來,“既然你這麼怕漢娜大姐,你為什麼還敢說她的壞話啊?我這是為你好,要是她真在你身後,你說這樣的話,我都猜不到你會有多慘。”
聽到這樣的對話,凌楓的臉上滿是苦笑。確實,如果漢娜因為薇薇安說她的壞話要揍薇薇安一頓,他該怎麼處理這種事情呢?
就在這時維岡競技的前鋒法爾考攻破了曼城的球門,在主場取得一球領先。主場的球迷歡呼了起來。這個進球也預示著維岡競技距離英超冠軍又邁出了一大步了。
然而,凌楓的心裡卻沒有太大的波動,僅僅是有那麼一點高興而已。到了他現在這種境界,一場球賽的勝利,甚至一個聯賽的冠軍隊他而言其實都是錦上添花而已,沒有多大的意義。這個時候,他的心思也一直都在對付煞忌利教和不老族之上。
與凌楓一樣,泰格等人的注意力也不在這場關鍵比賽上,他帶領這拉莫斯、雷洛、蘭特思和貝雷德在球場之中搜尋可疑的目標,並防備著隨時有可能發生的突然襲擊。
隨著比賽的進行,時間一點點地過去,凌楓也有些沉不住氣了。他就是目標,他就坐在維岡競技的替補席上,但煞忌利教的殺手怎麼就不現身呢?正常的情況,煞忌利教的殺手是應該現身的,他們可不在乎在什麼場合下暗殺某個目標。
上半場平安無事地結束了,維岡競技也將一個球的優勢保持到了上半場比賽結束。上半場結束的哨音響起之後,維岡競技和曼城的球員回到更衣室休息。穆倫主教練走到了凌楓的面前,客氣地道:“老闆,你要去更衣室說點什麼嗎?”
凌楓說道:“你去就行了,我留在這裡。”
“好的。”穆倫的語氣帶著敬意,“老闆,那麼下半場你會登場嗎?”
凌楓說道:“看情況吧,如果你們能將領先的優勢保持到比賽結束,或者擴大比分,我就不上場了。如果你們被扳平,或者被反超,我再登場。”
“好的,老闆,我去更衣室了。”穆倫說。
“去吧去吧,向兄弟們轉告我的問候。”凌楓說。
整個球隊從上到下都在他的手裡拿工資,他上不上場踢球沒人能左右,穆倫也只能是徵求一下意見而已。穆倫過來說